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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俏眼翻飛,得意洋洋地與皇帝撒嬌。
皇帝氣得胸口疼,望著俏皮的小女兒,一時沒捨得罵她。
「你呀,就是胡鬧,堂堂公主,半夜跑來前庭,萬一出了事該怎麼辦?」皇帝話落,皺著眉指著容語與那宮女道,「他們這又是怎麼回事?」
朱佑安冷聲道,「還能怎麼?定是私下苟且!」
既是牽扯不到隆安公主身上,那就必須咬死容語。
隆安公主搶先一步道,「父皇,不是這樣的,我這宮女深受容語公公之恩,恰才見他醉得走不穩路,便摻了一把,結果五哥的人給闖了進來,非說他冒犯我,嚷的滿殿大臣都知道了。」
隆安公主越說越氣,不快道,「父皇,女兒好端端的名聲被五哥給毀了,求父皇給女兒做主。」
朱佑安氣不打一處來,「五妹你」
「好了,別吵了!」
皇帝沉著臉盯著容語二人,「即便如此,也不成體統」
隆安公主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拼命朝他搖頭。
這時,那小宮女急忙挪跪向前,拼命磕頭道,「陛下,是奴婢的錯,奴婢死罪,不久前小王爺的雪貓在宮中亂竄,朝奴婢面門撲來,是容公公救了奴婢,奴婢心中感激他,剛剛瞧他臉色不好,便來攙他結果被五殿下的人誤以為」小宮女難以啟齒,額頭也滲出幾分血色,懇求道,「陛下要罰就罰奴婢,一切與容公公無關。」
容語聽到這裡,臉色繃緊,低聲道,「福兒」
福兒滿臉淚水,扭頭對她深深一望,滿目痴迷地搖了搖頭。
容語對上她含情的眼神,一下子怔在那裡。
隆安公主豈能坐視心腹宮女被治罪,滿臉央求道,「父皇,不過一樁小事,父皇不要動怒了,要怪就怪那些大驚小怪的人,壞了女兒的名聲不說,還連累父皇擔憂。」
她瞥一眼杭貴妃,暗示那個大驚小怪的人就是杭貴妃。
杭貴妃並不把她這些雕蟲小技放在眼裡,只慢聲提醒皇帝,
「陛下,說來近些日子的宮禁是否過於寬鬆了?堂堂公主何以從大內跑至前庭來,這裡可是百官衙門,稍不留神便會出事」
杭貴妃弦外之音,皇帝聽得明白,他臉色一青,朝隆安公主低喝了一句,「你是怎麼出宮來的?」
隆安公主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
她總不能告訴皇帝,有人告訴她謝堰在禮部赴宴,她兩年不曾見到他,便從宮中溜了出來,怎知這一路十分順利,眼下瞧著,怕是入了旁人的圈套。
朱佑安料定隆安公主不敢說出真相,倒是氣定神閒。
謝堰卻在此時,心緒微沉。
原來,這才是杭貴妃與五皇子的第三層目的。
打擊四皇子不成,弄死容語不成,便從宮防做文章。
皇帝見女兒三緘其口,也不逼她,眸色深深掃了四周一眼,嘆了一句,「確實是疏於防範。」
前不久發生宮女刺殺大臣一事,今日隆安公主又能輕而易舉逃出皇宮。
這樣的羽林衛都指揮使還要了作甚?
杭貴妃侍奉皇帝多年,清楚點到為止便可。
果不其然,片刻,皇帝閉了閉眼,扭頭朝眾臣吩咐,「革除榮安羽林衛都指揮使的職務,令他回府自省,由副指揮使丁毅暫領此職。」
杭貴妃滿意地勾了勾唇,攙著皇帝,柔聲道:「陛下,夜深了,臣妾給您熬得安神湯想必好了,臣妾扶您回宮。」
深夜,急雨忽至,夜色彷彿浸在水幕裡。
容語和朱承安被護送回東宮。
她顧不上身子汗漬,親自吩咐人取了冰塊,幫著朱承安冰敷。
朱承安拂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