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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要淌這暗流,還不如痛快的醉倒,過了今天她也就有反擊的機會,不在受制於人了。
兩壇酒放在程鈺驍和鄒小七面前,程鈺驍先舉起酒罈,自認為很豪爽的說道:“我先乾為敬了”說完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喝了大概有五分鐘,程鈺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將酒罈壇口朝下來證明他喝的一乾二淨,在場的那些個大臣鄉紳們拍手叫好,程鈺驍很是自豪的看著鄒小七。
鄒小七輕笑出聲,“程公子今天與我這小女子斗酒,還真是不得不讓我這小女子高看幾眼啊,酒量人品差到這種地步,還真是讓人。。”,鄒小七沒有往下說,只留給眾人遐想空間,眾人也很是配合的偷偷低笑出聲。
程鈺驍怒目橫掃了一眼在坐的那些大臣門,瞬間鴉雀無聲。
鄒小七指尖剛碰到酒罈,一雙大手就先她之前將酒罈搶走,祁曜舉著酒罈對在場的人說:“她是我的女人,我來替她喝”。
突然,鄒小七踮起腳尖攬住祁曜脖子,在她耳邊輕柔說道:“看來今晚的洞房花燭夜我要明晚在還你了”,說著竟在他的臉頰印上一吻,趁祁曜怔愣時將酒罈奪了過來。
祁暄看著這一幕,眉頭不禁深皺,抓著酒盅的手青筋凸起,她是祁曜的太子妃,為什麼她在親吻本應該親吻的人,他祁暄的心裡會莫名厭煩,那厭煩裡夾雜的會是嫉妒?
祁暄自嘲的笑了,只是又多了一個敵人罷了。
鄒小七舉起酒罈,對著程鈺驍說:“程公子咱們斗的不是酒量而是勇氣,勇者必勝,可是盲目的勇敢最後走向的只是一條不歸路”。
“哈哈,你是在說你自己嗎?”程鈺驍挑眉,她現在所做的不就恰巧應了她的說法。
“程公子,路還很長,誰是最後的贏家還不一定呢”,說完鄒小七突然笑了起來,“我說的可是玩笑話,程公子不要當真啊”。
鄒小七舉起酒罈放到唇邊,酒水順著細白的脖頸滑下,鄒小七飲酒已經不能用到飲字,簡直就是在灌。
酒罈落地摔碎,鄒小七應聲身體隨著傾倒,祁曜眼急手快的扶住了她,將她攬在懷裡,打橫抱起直奔尚陽別院,她為他做足了面子,這個傻女人,為什麼她總是在為別人著想。
到了尚陽別院祁曜將鄒小七放在床榻上,他吩咐了代好為她卸妝,讓代雲去給她熬醒酒湯,喂她喝完醒酒湯後,祁曜也躺在床上,她的身上都是酒味,祁曜怕鄒小七睡的不舒服也就把她的衣服脫了下去。
祁曜將鄒小七抱在懷裡,她的身體很涼,呼吸還帶著醇香的酒氣,突然鄒小七的身子動了動,嘴裡喃喃的說了句,“老媽,我想回家”。
祁曜放在鄒小七身上的手臂,更加用力的將她攬在懷裡。
隔天,臨近晌午,鄒小七才睡醒,拍著自己快要裂開的頭,想著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頭疼。
門被推開,代好走了進來,見鄒小七醒了,笑道:“娘娘醒了,太子爺吩咐奴婢給您頓了參湯解解酒。”
“嗯,放桌子上吧”,鄒小七慵懶的應著,扥過衣服往身上穿,突然,鄒小七想起了什麼,臉色明顯沉了下來。
“代好,我的衣服是你給我脫的嗎?”
“奴婢只是給您卸的妝”
一定是祁曜,鄒小七心裡想,這次看她鄒小七不讓他祁曜學狗叫的。
鄒小七喝過參湯,站在門口,伸著懶腰,打著哈欠,這哈欠還沒打完,就聽到一片齊刷刷,驚天動地的喊聲:“七爺早”。
鄒小七那打了一半的哈欠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人也後退了一步,馮大則是笑哈哈的湊近鄒小七道:“七爺還是穿女裝漂亮”。
那一臉猥瑣的曹二也湊了過來,附和著馮大的話:“對對,七爺還是穿女裝漂亮”。
鄒小七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