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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有高武強者趕來,他站在原地,不動聲sè,穩如泰山。
來人是一個略微發胖的老人,但中年人一眼看出,此人不過高武初期的修為,在分部之中,自然都是一些天賦有限的人,因為真正的天才都是要在總部培養的,根本不會來到分部任職。
老人冷冷的注視著面前的中男人,並不說話,而中年人也是沒有絲毫的退讓,毅然的迎上了他的目光。兩人就這樣對視著。彷如要用眼神殺人一般。
兩人雖然沒有交戰,但旁邊的人卻是能夠深刻感應到那種對於他們來說的強大壓力,這就是高武強者外放的氣息給人心理上造成的威壓,根本就不是他們這些修為低微的人能夠抗衡的,一些人堅持不住,已經緩緩的後退,擦拭著臉上的汗水。
良久,老人率先開口道:“你是誰?”但是他的目光依然沒有移開,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中年人面容清冷,緩緩說道:“等你死了,我會告訴你的。”
“狂妄”老人終於動了怒氣,他那乾枯的,彷彿沒有血肉的右手如同厲鬼般向著中年人的肩頭抓去。
“你敗了”中年人說話的同時,身形飄退,彷彿腳未點地一般,就已經退後了數丈。
中年人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清晰的傳進了院落中每一個人的耳朵中,他們不明白,為何這人面對一個同級高手竟會有如此強大的自信,難道是欺負老年人嗎?而老人聽到中年人的話後,先是一愣,隨後說道:“那也未必。”
而這時中年人卻是很隨意的說道:“那就試試吧。”
………【第一百三十九章 山洞談話】………
弓弈終於醒了,他發現自己在一個yīn涼的,但卻並不cháo溼的山洞中,微微一動,他就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疼痛難忍,李無念的那一掌然讓他吃了大虧,高武強者的奮力一擊的確是高武之下的人難以承受的,即便弓弈這樣的中武巔峰也是不行。
但弓弈雖然受了重傷,神智上還是清醒的,他清晰的記得自己倒在了那條大河的岸上,究竟是誰救得自己呢?
空曠的山洞中只有弓弈一個人,他沒有起身,只是一點點的運轉靈力,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恢復著內傷。同時他的心中又一次的泛起了哀傷,想起了因他而死的林海,如果不是自己託大,也許林海就不會死,弓弈深深的自責,但是他也知道除了rì後殺了李無念給林海報仇,其他的都是於事無補。但這又談何容易,且不說李無念背後的勢力,就是單打獨鬥,自己此刻也絕對不是李無念的對手,甚至連自保之力都是沒有。突然,弓弈的腦海之中爆發出一個瘋狂的想法,隨後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
“你小子在那傻笑什麼呢?”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山洞之中突兀的響起。
這道聲音並非特別熟悉,但卻令他記憶深刻,因為這個人是他迄今為止見到的修為最高的人,他急忙想要起身,但是卻力不從心,只得無奈道:“多謝前輩搭救,請恕晚輩不能起身見禮。”
“世俗禮節,何須放在心上”老者絲毫不在乎這些,而他正是天台宗的傳奇人物,人稱“獨臂飛龍”的禹飛龍,如果不是這位前輩現身,任憑弓弈想破腦袋也是難以想到,竟然是這位連禪宗宗主普智大師都要叫上一聲前輩的人救了自己,難道是前輩一直暗中跟蹤我?這個念頭剛剛閃過,就被弓弈否決掉,若是這位前輩一直跟著自己,那我又怎麼會被李無念打傷。但難道真有這麼巧的事情,正好被前輩碰上了?
見到弓弈躺在草蓆上眼珠亂轉,禹飛龍心中好笑,說道:“是不是懷疑我怎麼會碰上你?”弓弈見心事被說穿,訕訕一笑,表示預設。
禹飛龍見狀,繼續道:“其實我一直關注著游龍幫的動向,最近在風神宗的地界中發現了一絲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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