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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的官職,小小的五品員外郎,臉色不由得難看起來,賈赦和賈政被賈母一番教訓,一陣羞愧。賈赦還罷了,賈政那張臉一會是紅得一會是白的,簡直要鑽進個地縫裡面。賈政大概是明白了什麼事情,忙著對賈母磕頭說:“都是兒孫們不孝順,還請老太太明示。”
賈母問了王夫人把多官中的銀子拿去給元春了,王夫人看著鳳姐,誰知鳳姐低著頭躲得遠遠的,王夫人只好把自己和鳳姐放債的話隱瞞了,說了數字。“那些內監們都是死要錢,不僅是元丫頭行動要錢,甚至還隔三差五的來府上說是娘娘的意思,或者直接說要借錢的,媳婦哪裡見過這些,只好給錢了。如今算起來也就是五六萬的樣子。”一邊的賈政懊惱著說:“這些事你為什麼不跟著我說?誰家出了貴人是這個樣子?要是這樣京城裡面的不少人家豈不是要窮的精光了?皇上下旨屢次都是說不叫宮妃們私自回家夾帶東西進出。你拿著這些話出來騙誰!“
一邊的賈赦聽見這些銀子就這樣沒了,不忿的叫著說:“咱們家出了貴人是件好事,我雖然不成器,可是外面的朋友還是見識一些的。蘇貴妃和不少家裡出了貴人的人家也是經常來往的。不管分位高低,家裡都不是忽而吧啦的來了小太監張嘴要錢,在宮裡面自然是要有些用度等的,萬歲爺還能虧著娘娘們不成?皇后娘娘管著後宮,這話要傳出去,娘娘和萬歲怎麼想。他們這些人家全是過年節的時候主子開恩,進去請安的時候給些幫襯銀子。那些內務府的太監們,不能隨便出宮門,他們如何就敢來大臣家裡公然要錢呢?”
這就是說王夫人和賈政是藉著元春撈錢了,王夫人臉色難看,是有小太監來要錢的,可是有些也是自己報花賬,如今聽著賈赦的話,越發的難看起來,王夫人哭的傷心只是咬定不鬆口。還把鳳姐給牽扯出來。
鳳姐倒是乖滑的,忙著說:“我年輕什麼也沒見過,見著宮裡來人就是害怕。這些全是太太吩咐的,我只管拿對牌給銀子就是了。”
賈母唉聲嘆氣道:“都是咱們家連著元丫頭也被算計了。你們那裡見識過這些厲害的。這些也是我年輕的時候聽見過的。宮裡面的事情裡面誰能講清楚?不過是有人看著元丫頭得寵心裡不忿想出來的法子。指使那些小太監來打秋風 ,定是看著元丫頭人微言輕,家裡不知就裡。你們想想元丫頭現在的分位時能隨便指使小太監出來的麼?等著把咱們家的銀子榨乾了,他們一定是要指著要東西的。到時候叫皇上看見了咱們家和娘娘私自傳遞。,可就是全完了。等著那個時候你們百口莫辯,娘娘生死誰能管呢?”
賈政雖然是糊塗,但是聽見賈母這樣的話,可是一身冷汗,自己一直是混的不黑不紅哪裡能知道這些,賈赦不甘心的哼一聲罵道:“這些骯髒的閹貨,變著法子的騙錢害人,偏生還腦子發熱的上趕著給錢。呸想起來都生氣。母親放心,等著我找出來是誰,定然不饒!”
賈母呵斥了賈赦:“這些話也是你渾說的,以後那些人還來了,也不要得罪,只是打發他們一些茶錢就是了。等著年底,進宮見著元丫頭再說。”
賈母商議了半天,方才各自散去。賈政回去又是把王夫人抱怨一番,王夫人心裡難受,也只好忍著。等著過幾天王夫人依舊是拿著填補虧空的話對著鳳姐,叫她依舊放債不提。
皇宮裡面元春的日子隨著她的得寵變得艱難起來,皇后對著這些嬪妃都是一樣的,婉嬪是個老實人,倒是上面的潁妃是個尖酸,蠻橫的性子。以前元春處處做小伏低,潁妃見著元春不得寵也就不管了,高興了還叫來身邊說話。只是乾隆多翻了元春幾次牌子,潁妃仗著一宮主位的權勢,底下人雖然不敢明著欺負,那些難聽的話也出來了。
這天元春被潁妃給諷刺的那難受,只好出來轉轉。誰知遇見了令妃,令妃見著元春的樣子和顏悅色開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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