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2/4 頁)
砰”的一聲將茶盅給擱在桌上:“放肆!”
這一聲,直呵斥得香芹抖了抖肩:“娘娘!”“我讓你起來了嗎?”香芹低著頭,趕緊跪在地上。她才上身一兩個月,正是危險的時候。雖然只是跪在地上,對身體恐怕也有些影響。
猜不出易白梅的意思,可是也不能白看著,子安輕輕說:“主子……你看這石板這麼涼…… ……”“六月天的能有多涼?怎麼了?不可以?”易白梅說著:“還是你覺得她不該罰自己?”子安連忙跟著跪下來:“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易白梅說:“那你們就跪著吧。”
此刻月正當空,藍黑色的天幕上閃爍著各種各樣的光芒,易白梅閒閒的走到視窗,就這樣靠在視窗吹風,晚風徐徐,將她的白色沙發邊角弄得紛飛起來,目光迷離,讓人難以揣測。
因為香芹懷孕的關係,所以秦芷見這些日子都會在空閒的時候來行葦宮,這個時候也正好進來,易白梅聽到通報也沒有出去迎接,還是閒適的靠著窗楞,而跪著的兩個人也不敢動。
“這是怎麼回事?”秦芷見看了看跪著兩個人,問道。易白梅就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大概是香芹害喜吧,弄得我沒了食慾,她自知有罪,就跪了下來。”“哦,跪了多久了?”“一刻鐘吧。怎麼?不捨啊?”易白梅說話的口氣沒大沒小,周圍的宮人雖然已經習慣,還是捏了一把汗。秦芷見倒沒有接話,只是走過去關上了窗門:“夜風吹了容易著涼。”易白梅就斜著眼睛問:“你不責怪我刻薄嗎?”秦芷見哈哈一笑,抱住她:“你這是在吃醋嗎?朕怎麼捨得怪你呢?”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親熱在旁人看起來更是形成一片怒火。香芹抓住自己的裙邊,指甲都要扣入石板的縫隙中了。
待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易白梅問秦芷見:“你不怕我讓她的孩子流掉嗎?”秦芷見撫摸著她黝黑的長髮:“流掉就流掉吧,還可以再有的,能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秦芷見說的話沒有錯,也是真情流露,可易白梅還是無法感動,她怏怏的站在原地,身影看起來異常的淡薄,秦芷見就抱住她:“我愛你啊,為什麼你不愛我。”
禮部的官員和尚宮局的人都前來詢問易白梅對於大典的要求,還有衣服的要求,易白梅倒是很當回事,極其挑剔,讓一干人等都不是很高興。待那些官員走後,香蘭給她倒了一杯茶,在旁邊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說什麼,說吧。”易白梅拿起茶喝了一口,此刻倒是特別的和藹。“哎。”香蘭嘆口氣,倒沒有見外:“覺得你變了許多。”“哦?哪個方面。”“以前你也不是一個溫柔的人,但是卻不嚴苛,如今卻多了許多刻薄之氣。”易白梅抿抿嘴:“那也沒有辦法啊。”
那也沒有辦法啊,我沒了親人,沒了愛人,只剩下一個空虛的身份,和殘破的軀體。我沒有辦法看到別人過得太舒心。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香蘭又說:“你以前總說你要站到最高點,現在達成了,為什麼又不滿意了呢?”易白梅不說話。香蘭接著說:“因為你現在不想要這些了吧?可是你為什麼沒有像以前那樣,努力的去爭取自己想要的呢?我其實很佩服你啊,你是一生都活得這樣精彩,恐怕是沒有女人能比得上你吧。”
“精彩。”易白梅咀嚼著這兩個字:“是坎坷才對吧,自己愛的人都沒在身邊,有什麼好精彩的呢。”香蘭倒是沒有接話,只是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那就去找你愛的人啊,你從來都是那麼勇敢的。”
入夜的時候易白梅把香芹叫到自己的房間裡,也不吩咐什麼事,就讓她乾站著,不過一刻鐘,她額頭就見了汗,整個人臉色也開始泛白。易白梅瞧著她有些疲憊的樣子說:“我要是罰你站個一天一夜的話,你的孩子肯定就保不住。”香芹一聽這話,立刻乖覺的跪在地上:“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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