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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說她剛才都對主角們胡言亂語了什麼啊,一點都不像個魅惑眾生的美貌舞女。
夏夏肩膀一耷,對於拯救鄔圖之命運的前景感到有些灰暗,慢慢蹲下抱住了自己的膝蓋。
「夏夏姐,你在這裡做什麼呢?」一名梳著雙角髮髻的小女童繞過柱子,乖乖問著,杏眸軟軟眨動著。
「沒事沒事,我就歇一會。」夏夏簡直要被這名面容可愛的小女孩融化了老母親的心,連忙擺擺手,一臉慈愛。
她注意力全在這名冒出來的女娃娃身上,並未看向大廳,剛想和小孩聊幾句,卻忽地聽見了幾聲抽劍的錚鳴,緊接著,那些原本在歡歌笑語的女人們都尖叫了起來:「啊——」
不好,估計劇情已經開始往下走了!
夏夏頓時站起身,緊張得心中砰砰直跳,扒著柱子悄悄一看,玄青勁裝的斗笠青年正緩緩踏進淌朱樓。
他面無表情,將劍柄放在手中不輕不重地拍著,向慌亂的賓客們隨意行了一禮,冷冽優雅地啟唇說道:「胥山派無意打擾各位,不過,有個謀害我派弟子性命的女人藏身淌朱樓中——」
他狹長的丹鳳眼一一掃過了在場的女人們,聲音有些低啞:「在下只會把她帶走,其他人一概不動。」
夏夏藏在柱子後,盯著青年,身子微微顫抖,幾乎眼眶一紅。
瞧瞧,原來兔子真的和書裡寫得一模一樣,這麼帥,她好愛!親媽粉追到自家愛豆的現場來了!
當然,如果不是來抓她的就更好了。
想到這裡,夏夏激動的神情頓時萎了,腦仁一陣陣發疼。
夭壽了,這個撲街作者居然也沒告訴她怎樣才能重回現實。
廳中鴉雀無聲,鄔圖之率領的青衣人們開始搜尋目標。
焦慮的夏夏糾結了許久,終於還是鼓起了勇氣,慢慢走出柱子,眨著漂亮勾人的眼眸,小聲說道:「別找了,你們要抓的人就是我……」
全場頓時更加靜寂,一眾人等齊刷刷地看向了角落裡的她,就像是打了一束強烈的舞臺話劇燈光。
斗笠青年怔了怔,勾唇一笑,露出一枚淺淺的酒窩,緩緩走向了局促不安的夏夏。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她的心尖上,墨靴輕微發出的踢踏響聲簡直要在她的耳邊轟鳴。
鄔圖之走近了她,那張稜角分明的臉龐在近距離之下一看,更是帥得炸裂,不愧是全書中唯二的美男兔子,害得她臉頰都燒了起來。
他伸出手,冰涼的手指抬起了她的下頜,眸光幽淡,打量著眼前女人,殷紅的薄唇微微一動:「算你識相。」
說罷,他放開手,轉身離去,側眸吩咐道:「把她綁起來。」
兩名青衣人立即上前將夏夏按住,一頓五花大綁,把她扛上了門外的駿馬。
夏夏只得安慰自己,不虧,至少沒有起肢體衝突。
只不過兔子也因此錯失了認識女主的機會罷了……原本,他會對拔劍出手的女主極感興趣,然後記下了那兩人。
鄔圖之將寒劍收回,長腿一蹬,穩穩坐到了夏夏身後,輕喝一聲,策馬前行。
這算什麼?掌門弟子親自押送犯人?要不是身上的麻繩太顯眼,那他們看起來豈不就像是一對兒?
夏夏渾身一繃。
駿馬飛馳,風聲颯颯,只聽見那道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後淡淡響起,不容忽視:「你逃了那麼久,怎麼今夜就肯出現了?」
死兔子,她怎麼會知道?書裡又沒說過舞女究竟是犯了什麼事。
夏夏語塞片刻,眼中一閃,有些尷尬,支支吾吾地含糊說道:「我覺得,我也沒犯下不可饒恕的錯啊……」
對方沒有察覺到她的試探,冷笑一聲:「可笑!你騙得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