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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的時候往往可以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凌空操物這種力量就常常用在對手毫無意識的情況下進行偷襲,如果選擇其他辦法操物就很容易被別人感知到。
輝夜本身就是一個靈力高強的劍客,秀夜深得他的遺傳,在靈力方面表現得猶為突出,連輝夜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他承認秀夜這天生的靈力已經完全超越自己。
這力量已經令眾多高手望塵莫及,天生的!天生的啊!!
哎!不過他到底還只是個小孩子。
不懂事的小孩就會玩這麼高深而危險的招式。
好在秀夜現在只想到玩那個小皮球,而且他自己也掌握不好,皮球不一定按著他的想法而移動,也正因為這樣,林靈兒也常常無法掌握飛來的方向,總是被冷不丁地砸到。
萬一以後,秀夜突然有一天發現還可以操控其他物體,比如岩石,石柱,房屋什麼的……
那個玩意要是砸下來,不是腦袋開花,也就屍骨無存了,簡直是要命!
想到這,林靈兒真覺得蒼雪山太危險了,早日擺脫秀夜魔掌為好!
☆、月下交心
夜晚的花園一片靜謐,流瑩在空中飛舞,雪緣穿著廣袖白茵長裙,體態豐腴,映著乳白色的月光,顯得更加純潔,淡抹而細膩的胭脂臉頰上,絳點紅唇,盤發上只有對稱的兩簇金花裝飾,依然保持著她那股清純,像是一隻嬌美的睡蓮,在青綠的花藤纏繞著的鞦韆下坐著。
“靈兒,明天便要走了,真有點捨不得。”雪緣目視前方,雙手握著藤蔓,纖細修長的手指,修著短指甲,因為她經常彈琴的原因,雙手靈巧而嫩白,露出袖口的手腕上還圈著翠綠的玉鐲子,她用腳輕輕點地,鞦韆變也輕輕地蕩下,蕩下,長裙子像是條白孔雀的尾巴似的,隨著蕩的高度,時而展開,時而閉合。
靠在長廊柱子上的輝夜,紅色的頭髮在月色下依然閃著點點的光芒,就像是朦朧霧中的星火,他雙臂環繞著,低著頭,長長的頭髮遮蓋了他的臉,落在他的手臂上,只留著一個英偉的身姿。
“要是能多留幾天也好,不過遲早要走,哎!”雪緣低頭嘆息了一聲,薄雲漸漸遮蓋了半輪明月。
周圍一片黑暗,看不清楚臉,只留著黑黑的影子,還有流瑩的微光。
雪緣的腳尖觸到了地面,鞦韆停下了搖盪,她站了起來,“你有沒聽我說嘛?一聲不響地在後面幹嗎?”
輝夜放下手,轉過身來,透過長廊上燈籠的微光,照著他一臉迷茫的樣子,“嗯?”
雪緣無奈地搖了下頭,看著愣愣的輝夜,覺得好氣又好笑,“根本沒聽。”
輝夜跨出長廊,走近了黑暗中的雪緣,牽起她的手,很誠懇地說:“你說,我聽。”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啦!”雪緣看著輝夜,隨口說說的話倒也重複不起來了。
她紅了下臉,嬌滴滴地往輝夜身上一躺,靠在輝夜那散發著男子氣概的胸膛上,輝夜一手攬住她的肩膀,一手溫柔地拉住她芊芊細手,“有心事。”
“你怎麼知道?”雪緣抬頭看了看模糊不清的他臉蛋。
“不想想我是誰?”輝夜笑了聲,把側臉靠在雪緣的盤發上,繞過鼻間的依然是那種來自雪緣身上的獨特花香,淡淡的,花香不濃,時有時無,令人心醉,“說吧。”
“我……可不可以去江湖?”雪緣低著頭,睜著那雙大眼睛,望著被輝夜託著的手,小聲地問,就像是一個乖巧的孩子在問她父母可以不可以出去玩。
“不行!”一句斬釘截鐵得拒絕,毫無迴旋之地。
雪緣沒說話,只是一點疑惑,一點委屈。
“不是說了,妖界那條路不安全。”輝夜軟了口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