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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發的陰森可怕。
她輕輕的撫摸著肚子,一種即為人母的喜悅之情頓時充溢臉上,似乎世間再也沒有令她如此感到滿足的了。
這時客棧的老掌櫃走過來滿臉堆笑地問道:“趙夫人,你看你已有兩日未交房錢了,小店本小利微,您看您是不是掂兌掂兌,把帳清一下。”
趙廣生的娘子聽了,忙回房內向包裹中搜摸,可是空空如也,但她也曾與人在外奔波過,因此還有些應付的經驗,便道:“掌櫃的您請放心,我相公身上一定還帶有銀兩,只不過此時他仍在貢院應考,等他回來,一定將帳補齊了。”
那掌櫃苦笑一聲:“好好。”面露難色地下去了。
趙廣生的娘子此時心中也不緊急道:“相公,你怎麼還不回來呀!”
正在思慮之間,一群大漢闖進客棧,高聲喧譁:“誰是趙廣生的娘子?”
趙廣生的娘子聽有人在叫,心想必定是夫君有訊,穩著步子出來道:“我便是,幾位大哥可是告知我家相公的訊息。”但讓他奇怪的是,趙廣生自己怎麼沒有回來。
那幾個大漢看了看趙廣生的娘子,眼神之中滿是有詫異之色,好像與他們想中的形象完全不一致,猶其是那肚子鼓起老高,讓他們好像根本不相信所要找的人就是她。
“你就是趙廣生的娘子?”那為首的大漢又問了一遍。
“這還有假嗎?我當然是趙廣生的娘子了。”
那大漢好像無可奈何一般道:“好吧,上車吧,趙廣生正等著你呢,派我們來接你。”
趙廣生的娘子雖看這幾個人倒像是府裡的下人,但還不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而且既然是夫君派來的,他們怎麼敢直呼其姓名,還“你”呀,“我”的,一點尊敬之意都沒有呢?只是目前還有些狀況不太明白,夫君到底幹什麼去了,這麼快就有自己的奴役了,不禁問道:“我家相公到底在哪兒,他現在怎麼樣了?”
那個為首的大漢愛搭不惜理地道:“他很好,已經當上大官了,所以派我們來接夫人。”
這時客棧的掌櫃急忙過來道:“幾們爺,這位夫人這兩日的房錢還沒有交,幾位爺是不是將其所欠銀兩交了再走?”
那個大漢把眼一瞪道:“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模樣,不趕快去磕頭燒香,慶賀自己的店中出了新科狀元,卻反倒朝官老爺要錢,真是不怕敗風水破了興!”
那掌櫃的聽了,先是愣了一愣,繼而果真歡喜道:“這位果真是狀元老爺的夫人了?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夫人光臨小店,小店篷篳生輝、篷篳生輝。這兩日小店照顧不周,還望夫人海涵,多多海涵。”這掌櫃的倒是很識時務,再也不提那房錢之事,繼而又道:“小的這就鳴鑼敲鼓,通知店中所有房客一起為夫人賀喜。”說著就喚過店小二要吩咐下去。
那個大漢一擺手道:“慢!深更半夜的,不要喧嚷,否則有失老爺體恤民生之舉,此事你明天再佈置也不為遲晚。只是夫人今晚不能再屈身於此,應早予與老爺團聚。”
趙廣生的娘子聽了相公高中狀元,心中烏雲頓時散得一乾二淨,想必趙廣生此刻定在府中等候自己,恨不能早一刻與夫君見上一面。
大漢道:“夫人請吧,車正在門外等候。”
一聲厲雷轟嘯而過,屋中閃了一閃,趙廣生的娘子就見這些人在雷電之光下好像變得猙獰可怖,但雷息之後又覺得沒有什麼兩樣。
趙廣生的娘子回房收拾了行李包裹,隨那些大漢出了客棧,瓢潑的大雨呼譁落地,濺起足有碗口大小的水花。
趙廣生的娘子因懷有身孕,急走不得,而那些莽漢顯然也沒能備得雨具,因此從客棧門口到馬車上雖然沒有幾步,但趙廣生的娘子卻淋個溼透。
趙廣生的娘子進入車後,那些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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