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第2/5 頁)
亂,她踏出的腳步極輕,生怕打破了這沉寂三千年的淵底的平衡,她的目的地其實早就看到了,她卻不願意去踏足,只是一次次用赤著的腳踩在怪石嶙峋的土地上,徘徊在魔座附近。
嘟嘟從來都不敢去設想她的未來,自從被路殤**崑崙山後,她的命運就完全被路殤掌握了,她和冰玫一樣,都差不多失去了自我,只能從路殤的表情、動作中去尋找自己的影子。
路殤就是楚一凡,她已經可以確定了。
楚一凡成長為路殤的路會非常的艱難,嘟嘟非常的確定,而她能為楚一凡做什麼?那就是死!
“到底還有多少魚怪?!”瘋崖的聲音迴盪在深淵之巔中。
“太多了。”
“數量還在增加。”
“我們已經處於防守狀態了。”
“我需要支援!”
……
淵主瘋崖一說話,本就很不自信計程車兵就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中炸開了鍋,而他們說的話都體現了同一主題,那就是“失敗”!無論是數量上,還是裝備上,深淵之巔計程車兵都很難和那些魚怪相對抗,殺死一隻魚怪的代價通常是好幾名士兵的生命,。
瘋崖的身上滿是魚怪的鮮血,他落向了下層,深淵之巔的結構差不多是四米一層,每層都有數家居民居住。瘋崖冷掃一眼掛在一戶居民門外的鏡子,他看到的不再是自己,而是一個手執幻冥濃蓮,渾身是血的殺戮者,原本金黃色的盔甲也被血完全汙染,失去了它原來的正氣,留下的只有死亡的氣息。
到底什麼樣的男人才值得你殺那麼多的人?這句話他曾經問過冰玫,因為自從他出身懂事以來,他就知道鬼域的女王冰玫被人稱為殺戮女王,為了一個男人而殺人,原因非常的簡單,但瘋崖卻想去解剖開到底是什麼原因才致使冰玫大開殺戒,不僅僅是殺了人界的居民,甚至還曾經將屠刀指向整個鬼域。
瘋崖想要得到冰玫的念頭從小就有,從來沒有改變過,但此刻的他卻有點不安了,不是因為充滿魚怪的深淵之巔,而是那個突然出現的少年楚一凡,冰玫甚至說那個少年就是那個男人,怎麼可能?瘋崖死都不願意相信,如果冰玫說的是事實,那是不是意味著瘋崖將完全失去冰玫?
“不要!”瘋崖吼了聲,舉起幻冥濃蓮就砍向一隻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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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告訴我目的地嗎?”楚一凡小聲問道,深怕打擾了冰玫。
冰玫的面色依舊嚴峻,手緊握著虎頭權杖,楚一凡甚至可以從虎頭權杖上的碧墨色感覺到冰玫心情的變化,他當然不會知道自己將會面對什麼樣的考驗,他與冰玫相隔不過半米,冰玫會時不時地將目光掃向楚一凡身上,似乎是怕楚一凡跟丟了,這種擔心別人的心緒她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她感覺自己的心正在慢慢升溫,卻終將冷似一塊寒冰,這是她非常明白的。
楚一凡邊走邊凝視著手裡的初開之星和天地乖離,目光久久不能離開,在葵蘭市,魔矢天地乖離曾經敗在那個奇怪的白衣少女法斯菲手裡,這讓楚一凡十分的不解,得到天地乖離的那刻,他就以為世界上最強的兵器組合被他得到了,可事實並不是這樣子,到底怎麼樣才能讓天地乖離和初開之星的破壞力再拔高一層?以至於可以對付曾經傷害了自己的朋友和家人的人。
“你知道很多秘密嗎?”楚一凡還是改不了那個愛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性格,一問完,楚一凡就有點擔心了,他直看著冰玫的面頰。
聽到楚一凡的問,冰玫的柳眉微彎,一改平日笑容滿面的個性,她看了眼楚一凡,她看不出路殤的影子,她也不知道到底要經過怎麼樣的生死離別考驗,楚一凡才能成長為被萬人敬仰,被千人唾棄的路殤。冰玫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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