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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手啊,總不能不知所謂的阿貓阿狗送上門,蕭寧都要把人當回事?
蕭四娘瞧著蕭寧沉穩老練,從容不迫,一顆心也鎮定下來。
那頭蕭家的兒郎們正跟一群人站在一起,其中夾雜著不少和蕭寧差不多大小的女郎。
「怎麼?你們蕭家一向自詡厲害,我下戰帖,讓你們蕭家五娘子同我比試,你們不敢接?啊,定是人自小長在雍州這等邊陲之地,連蹴鞠都不怎麼玩吧。」
遠遠便聽到一個女郎的聲音,話裡話外都在隱射蕭寧。
「韓六娘子,慎言!」誰家當兄弟的能由著外人小看自家的妹子。開口的是蕭寧同輩的堂兄蕭宥,也是蕭四孃的嫡親兄長。
這位十五六歲的年紀,沾了蕭詮不正經的個性,甚是活潑好動。
剛來就急急的換上蹴鞠的衣裳,打算領一群兄弟姐妹一道玩耍的。
結果高興冒頭,迎面韓家出來,眾人的心情都變得微妙了!
「慎言?我可沒有辱罵朝廷命官,再者我也不是在朝為官之人,我說的是事實,你再想護著蕭五娘,怕是不成。」那一位韓六娘拔高聲音,非要把事情鬧大的架式。
蕭宥擰緊眉頭,年紀不小的他,自是明白,蕭寧上疏讓韓家損失了兩個臂膀,韓家心裡不定怎麼氣呢。
正要開口反擊,一道聲音喚道:「阿兄。」
蕭寧和蕭四娘並肩行來,年紀相仿的兩個小娘子,正是好顏色,蕭寧又極喜於一身紅衣,瞧著光芒四射。
可蕭宥在看到蕭寧的那一刻,臉有些痛。
沒辦法,蕭寧那份奏疏,如今在他們家的郎君裡都成範文了。
長輩們讓他們各自反省反省,都是當兄長的人,奏疏都寫不通,更別說像蕭寧這樣上綱上線,為了自家的事,把朝中的武將全都拉上了。
作為郎君,大了蕭寧八九歲,還不如一個妹妹奏疏寫得好,臉能不痛嗎?
額,當然也有其他人讀完奏疏後,看著蕭寧不知怎麼的,腿肚子發顫!
蕭寧是不知蕭家同輩裡的兄弟們,對她的心情很是微妙。
人既然來了,蕭寧迎向韓家的一群人,淡淡地問:「聽說有人跟我下戰帖,要同我蹴鞠?」
「對,就是我。你敢不敢啊?」韓六娘等的就是蕭寧來,如願以償,馬上趾高氣昂的接話。
低頭一笑,蕭寧道:「狗咬你一口,你咬不咬狗一口,這是敢不敢的問題?」
此話落下,馬上有人笑出聲來,韓六娘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氣得質問:「你罵我是狗?」
「你們聽見我罵她是狗了嗎?」蕭寧一臉的無辜,蕭四娘接話,「不曾,是她自己罵的。」
蕭寧點點頭,「不過打個比方罷了,你上趕找罵,與我何干?」
「你」韓六娘更氣了,小臉脹紅的,都要衝出來跟蕭寧拼命了啊!
「喲,這是自找罵?還想找打?你不曾聽聞,前幾日我一打三,將三位郎君打得落花流水?」蕭寧瞪圓了眼睛,張了小口,頗驚奇竟然有人有此嗜好。
韓六娘就是個戰五渣,乍一照面便敗於蕭寧之下,火冒三丈,真要動手了啊。
一旁的兄弟們不都是沒腦子的,又有蕭寧提醒在前,真動手,更丟臉吧。
「蕭娘子百般推諉,是認了不如我們姐姐?」這麼齊人的時候,豈能沒有韓潛在,韓潛先前叫蕭寧坑了一記,到現在都耿耿於懷,滿心都是怎麼找機會扳回一成。
只是想碰上蕭寧不容易,蹴鞠能碰上,韓潛唯有一願:定叫蕭寧落敗。
蕭寧笑了笑,「我們來做個遊戲,你們韓家的人都可以一起上,若是你們贏了,我就和你們比這蹴鞠如何?」
眼中閃過狡黠,蕭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