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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床上的葉奶奶終於醒了過來,開口叫葉三。
葉三他們也忙圍了過去。
葉奶奶卻是一臉疑惑,看了看煙老頭和女子,又看了看葉夏,問葉夏怎麼回來了。
葉三也忙將這些天發生的事情跟葉奶奶說了一遍。
葉奶奶只記得當時在午睡,也以為現在不過跟平常一樣睡了個把小時後醒來,但聽葉三說她已經昏睡了一個禮拜,她也不由大吃一驚。
而當聽女子問她認不認識東南亞的什麼人時,葉奶奶仍是一臉疑惑。
女子也便又解釋了一番,說這降頭只有東南亞一帶的人會下。
葉奶奶聽了女子說後,卻是沉默起來,而後似乎連自己也不能相信似地,帶著一臉猶疑,喃喃道:“我只認識一個臺灣人,不過不會是他的,不會是他的……”
女子忙問葉奶奶她認識臺灣的什麼人,說在臺灣,降頭也是很普遍的。
見女子問,葉奶奶卻突然變得有些惘然,幽幽地說道:“他是我丈夫。”
第九章 遠行
第九章遠行
當聽葉奶奶說她的丈夫在臺灣,葉夏和葉秋都不由驚異萬分,因為他們一直以為葉奶奶的丈夫早就死了,也從未聽葉奶奶提起過她的丈夫。
只有那葉三卻是一臉平靜,原來他是老早就知道了葉奶奶的丈夫在臺灣,所以並不感驚異。而先前女子問起葉奶奶是否認識東南亞一帶的人時,葉三也是馬上就想起了葉奶奶的丈夫,只是一直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
而他之所以猶豫,也是跟葉奶奶一樣覺得這件事情不大可能會是葉奶奶的丈夫所為或者說會是出自葉奶奶丈夫指使。
原來葉奶奶的丈夫當年是國黨軍官,在大陸解放前,跟隨著老蔣去了臺灣。因為當時走得倉促,也沒來得及帶著葉奶奶一起走。之後,葉奶奶和丈夫便是海峽相隔,再也沒有見過面。
而解放後三十多年時間,葉奶奶丈夫也沒有任何音訓。葉奶奶也只知道她丈夫解放前去了臺灣,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否還活著。
直到九十年代初,葉奶奶卻突然收到了丈夫的信,才知道他一直還活著,只是因為出於某些原因,一直沒能與葉奶奶聯絡。
葉奶奶與丈夫在大陸解放時也是新婚不久,也因為她丈夫常年在外,少有回家等原因,一直未生育子女。在丈夫去了臺灣後,她便孤身一人回了孃家,也就是葉宅鎮。
之後,她也一直未婚,守著活寡,堅信自己丈夫終有一天能夠回來,而因為他丈夫身份特殊和敏感,八零年前諸多運動,她也著實受了不少苦。
當收到丈夫來信,葉奶奶自是欣喜萬分,不過看完信後,她又不由有些失望,因為丈夫的信裡的話也只寥寥幾語,只說自己一切都好,又說對不起葉奶奶,只希望葉奶奶健康幸福,也隻字不提見面等事。
葉奶奶也知道,過了這麼多年,丈夫只怕早已在臺灣落地生根,開枝散葉,不過她也不怨他,畢竟這件事情,並不是他個人的對與錯,而有些東西,也不是單靠一個人的心志就能決定和掌握的。
不過葉奶奶丈夫信上的話雖少,卻還隨信寄來了一筆數目不算少的錢。
之後每一年,葉奶奶都會收到丈夫從海峽那邊寄來的一封信和一筆錢。
葉奶奶在是十年動亂結束後,拿回了父母留下的祖屋,因為一直沒有再婚,也無子女,心善的她便開始收養孤兒,這也是孤兒院的由來。
不過隨著年齡的增大,維持孤兒院也讓她越來越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也幸虧之後每一年她那遠在臺灣的丈夫都會寄一筆錢過來,再加葉三等鄰里幫襯,孤兒院才能一直維持下去。
而到了現在,葉奶奶已是將近八十高嶺,算起來她那丈夫已是八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