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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一言不合意見相左,都能吵得臉紅脖子粗,尤其是那位馮老先生,別看人家年紀最大,嗓門兒卻絕對是最高的,秦晚秋和韓擎蒼進屋時,還正看到老頭兒把他一個徒弟給噴得滿臉通紅,腦袋垂著都快扎到地底下去了。
一看到秦晚秋,老頭兒也顧不上噴他徒弟了,迫不及待道:“小女娃,你家窯在哪兒?快帶我過去!”
“老先生不用著急,馬上就快吃飯了,吃完飯再過去也不遲。”
馮老一生鍾愛瓷器,眼下得到這麼個寶貝,哪兒還能坐得住,恨不得立即去試一試,可秦晚秋也總不好讓老人家餓著肚子就去幹活兒,便硬是頂著馮老暴躁得快噴火的目光沒答應,弄得老頭兒氣得鬍子都炸了,抓耳撓腮的一頓飯都吃得不安穩。
筷子才一扔,老頭兒就又催開了,秦晚秋無奈,本來還想著風塵僕僕的一路過來,好歹先歇一晚再說,哪想人家比她這個“老闆”還上心還著急。
秦晚秋家的瓷窯和酒坊都建在村尾,這塊地兒位置比較偏,又靠山很近,山裡野獸多,住著不安全,所以一直也沒什麼人住在這兒,這麼一大塊地就一直空著,倒是正方便了秦晚秋,這麼大一塊地蓋個酒坊瓷窯再加幾間“員工宿舍”還綽綽有餘。
眼下雖然手藝師傅是齊全了,不過瓷窯也不是隻靠十個師傅就能轉得起來的,還得再招些打下手幹力氣活兒的,好在秦晚秋手裡有錢也大方,開出的工錢相對來說可以算是鎮上最高的了,瓷窯的工人和酒坊裡的工人便也很快就招齊上崗了。
瓷窯和酒坊運轉起來後,秦晚秋便將秦小六和秦小海找了來,倆人心裡還納悶兒,琢磨著是不是自己在酒樓哪兒幹得不好了,心裡不由得就有些惴惴的,再聽得秦晚秋一開口,倆人直接急得跳腳了。
“咋了小晚,要是叔哪兒幹不對你說叔一定改……”
“小海叔你別急,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秦晚秋好笑道:“我叫你們以後別到酒樓幹了不是要解僱你們的意思,這不是最近咱家又弄了個瓷窯和酒坊嘛,雖然規模不大,但是也總得有個人管理才行,不過這幹管理的人畢竟不同於一般的工人,我就琢磨著六子叔和小海叔都是自家親戚,知根知底的人品我也放心,所以才想問問你們的意思,要是你們同意,以後就幫我管著瓷窯和酒坊,工錢暫定和極味樓的掌櫃是一樣的,二十兩銀子一個月。”
乖乖,二十兩銀子!
秦小六和秦小海倆人眼睛都直了,呼吸急促,臉也都漲得通紅。
作為一個祖祖輩輩都在土地裡刨食的泥腿子,先前跑腿端盤子一個月一兩銀子就足夠他們高興的了,二十兩銀子的月錢,那是完全想都沒敢想過,眼下猛然被這麼大的一塊餡餅一砸,直接就把倆人給砸懵了,好險沒丟臉丟到家兩眼一翻暈過去。
這種天大的好事兒,傻子才不樂意幹!
只不過等到倆人雖然心動得不行,可是卻又忍不住有些擔憂,“小晚,這管事的叔能幹成嗎?叔連大字都不識幾個……”
這個問題秦晚秋當然也考慮過,就為這,之前也猶豫了許久,不過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這也不算什麼大事,這和酒樓掌櫃不同,當酒樓的掌櫃需要和人打交道,沒點文化哪兒能行?而且酒樓掌櫃代表的就是一家酒樓的形象和檔次,要讓人覺得酒樓檔次高,首先這個掌櫃就不能讓人看低。
而酒坊瓷窯當管事就沒那麼嚴苛了,弄賬冊什麼的有專門的賬房,真正做決策的也是她這個老闆,並不需要管事的有多少能耐多少主意,相反,她需要的管事其實只是她的一雙手,一雙眼睛而已,這樣的一個角色不用他有本事,只要足夠忠心可靠就行。
聽得秦晚秋的解釋,倆人總算稍稍安心了,心裡頭那個興奮勁兒別提了。
“對了小晚,那大勇和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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