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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用指甲切裂萊拉而後悔,也憎恨著把自己的性命不當一回事的路西法多。
是為醫生的沉默而感到異常了吧,黑髮的男人抬起頭來,以搖搖晃晃的腳步靠近過來。
以精神力忍耐著劇痛是非常消耗人的一件事情,這透過他走路的樣子就能夠表現了。
“怎麼了?”
無論什麼時候都很沉著冷靜、保持著撲克臉的能幹的外科醫生薩蘭丁,可是不會露出把內心的糾葛表現在表情和態度上、讓別人看穿的破綻的。
但是,從別人無法推測內心在想什麼這一點上來說,身為非常識結晶塊的這個長髮超絕美形也不輸給醫生。
“大尉?”
為了避免與這個沒有停下的意思的物件產生必要以上的接近,醫生無意識地向後退去。
——他不會是……發現了吧?
正在為對方是否知道了自己不穩的感情而不安時,穿著白大褂的雙肩就被路西法多大大的雙手抓住了。
“啊?”
對方的臉充滿了自己的整個視野,嘴唇重合了上來。
狼狽變成了驚愕,驚愕又變成了憤怒。
“你這個……到底在想什麼啊——!”
抵住對手那套著T恤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出去,但後退到預想以上地步的腿絆在了病床的邊緣,人向後倒了下去。
結果他們喪失了平衡,兩人一起倒在昏過去的萊拉的腳邊。
幾乎成了被路西法多壓倒姿勢的醫生擔心著還沒有從“監觀者”暗示中解脫的萊拉。
“如果吵醒了中尉的話可怎麼——”
被副官威脅著生命的本人卻不管不顧地又吻上了醫生。
腰以上的半個身體靠在病床上,下半身懸空,這種半吊子的姿勢上又壓上了久經鍛鍊的男人的體重,就算是蓬萊人也無法提起能夠推開對方的力量了。
——難道……我又……使用了“媚香”嗎……?
這個新的疑惑讓他凍結了。
卡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回來,而且又是在一旦醒來就會變成刺客的萊拉躺著的病床上,在這種情況下被弓雖。暴簡直是開什麼玩笑啊。
拼命地考慮著讓路西法多恢復正常的手段。
雖然在想,可是——
每次都覺得很不可思議,為什麼這個男人的深吻會棒到這個地步啊——
——不對!現在可不是讚歎這種東西的場合!
他鞭策著在心中陷入混亂的自己。
不意間,他從狂亂的吻中被解放了出來,警戒著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他睜開了眼睛。
路西法多把臉蹭在醫生的肩頭上,呻吟一樣地嘀咕:
“……不行啊,就算做這種事情,也完全沒法分散精力……“
薩蘭丁憤怒了。
雖然也包含著猜錯了的動搖,但他是真真正正地憤怒了。
他向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後腦勺就是一拳。雖然姿勢不佳使不出全力來,但也一定給了對方相當的衝擊。
“真難以置信……醫生居然給了頭疼得快死了的患者腦袋一拳,給了一拳耶……”
“我也難以置信啊。只為了緩解頭疼,患者就想把主治醫生當成洩慾工具!換了是你以外的人對我做出這種事的話,我一定不會讓他活著走出這個病房——
好重,你快點從我身上滾下去。”
與醫生的命令正相反地,路西法多反而抓緊了他。
“既然是主治醫生……就對這個頭疼做點什麼吧,醫生。真的要發瘋了啊。”
“我的專門是外科。你要我把你的頭蓋骨劈開把腦子取出來,在消毒液裡涮一涮再放回去嗎?”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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