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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裂肺的聲音卻一點都沒有發出來。不僅如此,應該在地板上劇烈扭動訴說痛苦的肉體,也只是維持著被打倒時的姿勢小幅度地顫抖著而已。
外科醫生非常愉快地眯縫起了瞳孔縱長的琥珀色眼睛。
“痛苦嗎?在你的肉體中的酒精完全被驅除之前,這個痛苦都要持續下去哦。不光是沒有遵守絕對禁酒的規則,還對護士以及衛生兵動用暴力,作為外科主任我認為這個絕對不可原諒。酌情處理的餘地半點也不存在。”
茫然呆立在周圍的其他人,就好像聽到了死刑宣判一樣,不約而同地顫抖了起來。
“從剛才的手感來看,你的肋骨應該斷了兩三根才對,而且其他的肋骨應該也有骨裂吧?因此我決定延長你的住院時間。而且為了讓你不會再度飲酒,我會用針灸為你進行特別治療。和打算從精神上用溫和的方式耐心給你進行治療的麥加斯醫生不同,我會採取把你的肉體改造成無法接受酒精的方式。好處就是短時間就可以見效。壞處就是會像現在這樣非常的痛苦……看來你可以讓我愉快一段時間了。嘿嘿。”
剛才的意味深長的笑聲好可怕——旁觀者們紛紛冒出了冷汗。
如果是會使用因為個人興趣而學習的針灸,近乎魔法一樣地在人體上造成各種各樣奇蹟的薩蘭丁的話,要讓他成為再也無法接受酒精的身體,也許並非不可能。
但是,為什麼治療聽起來就好像是處刑的同義詞呢?讓人忍不住覺得,乾脆殺了他也許對伍長來說還比較好。
“漢明,你們一起把伍長送回病房。除非是他看起來不再痛苦了,否則都不要拔下針來。”
“是,長官。”
“除非是他看起來不再痛苦了”,這樣的發言,未免太不符合從疾病和傷勢手中拯救患者的醫生身份了吧……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外科還不存在那種敢於不要命地指摘這一點的衛生兵。
向衛生兵發出指示收拾事態的外科主任,回頭看向一直僵立在當場注視著事態發展的精神科醫生。面對失去了說話能力的對方,他帶著幾分苦笑說道:
“讓你看到了這麼丟臉的光景,實在非常抱歉。明明都已經制定好治療程式了,可是看起來還是隻能讓他在外科多逗留一些時間了。”
“哪,哪裡。沒有關係。這麼麻煩的患者……我們那裡多半也對付不了。”
“已經沒事了,麥加斯醫生。讓你留下可怕的回憶了。不過外科是
我的地盤,只要我還在這裡,你的安全就可以得到保證。請你儘管放心吧。”
曾經單手揮舞巨漢身體的白衣麗人,用可靠的話語安慰著無法掩蓋動搖的臉色蒼白的精神科醫生。
在那些不昕護士們的制止而參觀了這場騷動的患者、醫生、以及護士們中間,接二連三地爆發出了諸如阿拉姆特醫生太帥了,不光美麗而且這麼可靠,真的太棒了之類的讚美。
自己的地盤這種想法也很男性化。
一面聽著原本應該沐浴在自己身上的對於薩蘭丁的種種稱讚,邁克爾。麥加斯一面認識到了一個可能性。如果試圖制服眼前的蓬萊人的話,自己很有可能也會落得和那個伍長同樣的下場。
別說是用武力對人家為所欲為了。最大的可能是自己立即被打倒在地,然後伴隨著壯絕的痛苦,從身心上都深刻地體驗到所謂的報應。
一面讓自己體驗著甚至不容許慘叫出來的痛苦,薩蘭丁一面還是會露出無比高雅的微笑吧?
注意到自己當初的可怕誤會,麥加斯幾乎變成了化石。
詫異地看著更進一步失去了血色的麥加斯,外科醫生正要開口表示關心,結果放在胸口的攜帶終端卻先響了起來。
“是,我是阿拉姆特……啊?非常抱歉。已經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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