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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非常曼妙的,24歲的她,已經發育的非常地完美,她腳上配一雙昂貴的新款棕色中跟麂皮靴子,使得她的身材足以跟專業MODE相媲美。在她那張顧盼神飛的臉上有著如皎潔的皓月一般的光亮眼神,那種神采把她隱藏起來的任性和充滿張力的個性表露無遺,而這種個性是無論什麼樣的教育和管束都無法控制的住的。
第三節
語堂把對三特村未來發展的想法跟楊秋梨說起的時候,他還只是個十三歲的孩子,就是這個孩子後來決定放棄報考國內的大學,到國外去了。
那天,語堂剛踏進家門,就被站在門內的父親抓住了。
他有點顫顫的等著捱罵。
又跑哪去了?畜生,大學沒考上還有臉到處亂竄,老實告訴我,你又在盤算著什麼?楊秋犁皺著對濃眉一把拉過他,瞪著個眼睛看著他的小兒子,好像非要從他臉色看到點什麼不可。
國內,待著沒意思。他雖然非常害怕,但仍然很執拗地小聲說。
那你最後還是決定考託福了。楊秋犁頓了頓說。
是的。他低著頭回答的非常堅定。
這次,楊秋犁意外的沒有生氣。他只是拿他那雙強有力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是嗎?這很好啊!你能有這個決心也不賴的。剛從內屋出來的哥哥語琪第一次無比溫柔的支援了他的決定。
臺海天氣依然躁熱的讓人喘不過氣來,語堂盼望著這個夏季能早點過去,他能早點出國,早點離開這個地方,因為這裡有太多不想觸及的傷口,不想面對的人。
出國的那段時間,讓語堂瞥見了新世界,開闊了新視野,因此他本來想要在國外再多呆一段時間,再多看一眼的,除此之外的一切,在他心裡已經淡忘了,就比如他原本生活的地方,原本所認識的人,對他來說已經黯然失色了。家的記憶也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他只記得那是幢建在山邊的二層樓房子,這幢房子的外觀相當的漂亮,它的正門正好對著村子唯一一面朝海的位置,站在門口往遠處看去,讓人感覺十分的舒服,那空闊的視覺以及一覽無餘的波瀾壯闊。在語堂父親楊秋犁買下這房子之前,它曾是三特村走出去的一個知名畫家的房子,那房子建在一個極美的花園裡,那個花園被取名為伊甸園,伊甸園被周邊栽著的一排排的圍著,園子裡有各種各樣的花草樹木以及一口露天水井,有蜜蜂、蝴蝶飛舞著,那寧靜的夏季午後花園,人們可以坐在樹蔭下打盹。
就在那個花園裡,在那丁香花的迷人芬芳裡,在那凌霄花盛開的季節裡,他和一個女孩曾有過一個約定,那是一個有如丁香一般的女子,嬌小而又素淨,柔白而又憂鬱,高貴而又悽美。
“青鳥不傳雲外信,丁香空結雨中愁。”自古以來,人們很早就已經賦予了這種小花一種貴族式的憂鬱。
她看著那花說,好香啊!這麼多的丁香花都是誰種的?
我爸,他坐在桃樹底下那蕩著的鞦韆上看她。
看來你爸是個文人。她抓了一根狗尾巴草放在雙手掌心裡來回搓著,那原本低垂著頭的草兒這會就劃出非常美妙的弧度來,她邊搓邊對語堂說。
維納斯見過語堂父親一次,他是位非常親切而又溫和的人,說他親切倒不是因為他安排了她和哥哥陳曉住在他們家,也不是維納斯是個很易於動感情的人,而是她發現語堂父親楊丘秋犁很懂得照顧人,而且有一種文化人所具有的心思細膩。
我爸以前是文工團的,他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你別看他樣子斯斯文文的,有時候他也很粗暴。語堂終於把腳撐在地上停止擺動。
那。。。。。她本想繼續說下去,卻突然停住了。
你是不是在想我爸有這等學識卻為什麼要回到自己家鄉這個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