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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對小阿夏做了什麼?」
成帝剛來時,嬋夏還蔫巴巴的,跟督主出去待了一會,回來就滿血復活了?
於瑾端正臉色,手卻很自然地握住嬋夏的,漆黑的眸子溫潤的蒙上一層暖意。
別問,問了就是,愛啊。
忍冬被這股撲面而來的戀愛氣息砸了一臉,受不了地搓搓雙臂。
「這蛇妖作祟還沒差明白,又弄出個以氣養國的『聖女』出來,你們倆心也是真大,都這時候了還能膩膩呼呼。」
就連忍冬都感覺到於瑾這段時間的異常來了,看小阿夏的眼神越發詭異,就好像要把人家生吞了似的。
不正經,呸!
雖然於瑾已經提前跟嬋夏打過招呼,說過魏王大限將至,但倆人誰也沒想到,這一天來得是如此快。
斷完了被雷劈傻的聖女案,剛回到府內,就聽邊境傳來了密報。
魏王薨了。
昨日晚上沒得,早起隨從去看,人都僵了,訊息傳回京城稍微費了點時間,成帝聞訊連夜召集欽天監和新封的聖女進宮商討,唯獨沒叫於瑾夫婦。
嬋夏心裡明白,成帝這是要借著魏王的死,大作文章。
這是要把魏王死因甩鍋到天象不吉上,儘可能延緩先帝歸朝的時間——如果能徹底杜絕,那就更好了。
巴不得讓欽天監還有那個被雷劈的聖女說,全都是先帝命裡帶克,剋死了魏王,老傢伙一輩子都不要回來才好。
之所以不叫於瑾夫婦過去,只能說明成帝心虛。
於瑾從來都不信鬼神之說,天象什麼的,他也都不信。
真要讓於瑾過去,於瑾能扯出一堆合理解釋,用他自己的話說,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一切玄學的盡頭,都是科學。
滿朝文武包括成帝在內,除了於瑾沒有第二個人知道魏王是死於慢性毒。
於瑾得到訊息後,特意給嬋夏詳解。
魏王那個愛妾,實則是鄰國派過來的探子,潛伏在魏王府內竊取情報,魏王其實是知道的。
只是為了收復河山,他裝作不知,甚至幫那女人製造了假身份,說她是苗地所來。
嬋夏當日查魏王家案時,只幾個回合就看穿了那女人並非苗地所來,但她沒想到這看似大渣男的魏王,竟然是個忍辱負重的人。
「看來我當日是誤會了魏王啊」嬋夏唏噓。
宮裡成帝忙活著佔據輿論制高點,她和於瑾閒在家裡,窩在小廚房靠土豆吃。
嬋夏拿著木棍扒拉火,一雙手從身後環住她,清雋之氣將她包裹。
「倒也不是太無辜。」於瑾換下嬋夏,順手又往爐灶裡扔了個地瓜。
「哦?」嬋夏側頭看他,卻被他抓住機會啄了一下唇。
「我當日雖查不到中毒的方式,卻也提示過他,遠離女色,他不聽,現在想來,那女人的毒,是以同房方式傳播的。」
邊疆來報的密文裡,也提了一筆。
說魏王死在了女人身上,那女人也跟著爆血管而亡,大概是藥量沒控制住,玩大了。
魏王在她房裡待的時間越長,對她就越上癮,無法控制行為,那女子就這樣一次次把毒過給了魏王。
「一代戰神,竟然以這種方式屈辱死去,真是難以理解這些臭男人——那檔子事兒,真就那麼有趣?」
嬋夏作為兩世單身狗,很難理解死在房裡的這些人是如何想的。
之前破桃花案時,她就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這些臭男人總是對榻上的運動如此樂此不疲。
「看跟誰——其實,真的會上癮。」
嬋夏嗤笑一聲。
「說得好像你試過似的。」
於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