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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收服了在河南境內起義的一斗谷(和以前的一斗谷不是同一個,瓦罐子。重新拉起了反旗。
接著,李自成連破魯山、郟縣、伊陽三縣,後又攻克宜陽,不殺平民,唯殺官,獲得了大量窮人的支援,手下很快又有了數萬人。
不久之後,李自成部攻到洛陽北門,洛陽是福王朱常洵的封地。朱常洵這個人身上有故事,他是明神宗的寵姬鄭貴妃所生。子以母貴。朱常洵自然受到神宗的特別偏愛。在萬曆後期圍繞著立太子的一場激烈鬥爭中。朱翊鈞拗不過朝野輿論,被迫同意立皇長子朱常洛為太子。立愛子常洵的初衷既不能實現,他和鄭貴妃就多方在經濟上給常洵以優遇,不僅大量賜給宮中積累的財物。而且對於福王請乞的莊田、行鹽、商稅等也無不“朝報而夕可”。
朱常洵就藩洛陽。同明初以來分封的諸王相比在時間上雖然要短得多。但擁有的財物卻是“富甲天下”。福王在洛陽所過的窮奢極侈的生活,同當時河南人民所受的災難形成了鮮明的對照。一道福邸宮牆隔出了兩個世界:牆內是紙醉金迷,說不盡的豪奢糜費;牆外卻是淒涼愁慘。無異鄷都地獄。
當時居住在洛陽的明南京兵部尚書呂維祺,在給福王的一封信裡對形勢的危急有如下一段描述:“三載奇荒,亙古未聞。村鎮之餓死一空,城市皆殺人而食。處處土賊盤據,加以流賊數萬陰相結合,連破魯山、郟縣、伊陽三縣,又六日之內,連破宜陽、永寧二縣。賊勢洶湧,窺洛甚急。無堅不破,無攻不克。且饑民之思亂可虞,人心之瓦解堪慮。況撫臺大兵無一至,雖有操、義二兵,亦無糧餉,及城頭垛夫又皆鬼形鳩面而垂斃者。城中一無可恃,有累卵朝露之危。”
(注:為免讀者們閱讀古文時不爽,這裡特別翻譯一下,他的意思就是,士兵們沒有軍餉,無法好好作戰。)
他一方面建議福王,敦促河南巡撫李仙風急派軍隊來洛陽加強城防;另一方面又指出官府庫藏如洗,要求福王為自己的身家性命著想,拿出錢來解決軍隊的糧餉。呂維祺特別舉出宜陽、永寧二城被起義軍攻破的事作為前車之鑑。兩座城裡的宗室官紳,“悠悠忽忽,靠天度日,一籌不畫,一錢不捨,一言不聽,今雖噬臍,嗟何及矣。”
可惜,朱常洵偏是個愛財如命的人,根本聽不進去。
守城的官兵知道福王府庫裡的金錢財物堆積如山,卻叫自己餓著肚子去守城,一個個憤憤不平。有計程車兵公然在路上大罵:“王府金錢百萬,饜粱肉,而令吾輩枵腹死賊乎?”
李自成兵臨城下時,守城的官軍士兵以至一部分中下級偏裨都毫無鬥志,迅速地轉到了起義軍方面。總兵王紹禹的部卒在城頭起義,逮捕了明兵備副使王胤昌,大開城門迎接起義軍進城。義軍很快不順利地佔領洛陽全城,福王朱常洵和世子朱由崧慌忙逃出王宮,躲進迎恩寺。在義軍搜捕時,朱常洵被活捉,世子朱由崧鑽空子逃脫,這就是後來在南京登極的弘光皇帝。明南京兵部尚書呂維祺也被俘獲。當押解這批吸血鬼向起義軍領袖獻俘時,朱常洵向呂維祺大叫:“呂先生救我!”呂維祺也哀嘆:“我命亦在頃刻。”李自成不無諷刺意味地說:“呂尚書今日請兵,明日請餉,欲殺我曹,今定何如?”
李自成攻下洛陽之後,並沒有像以前一樣立即流竄而去,他想到了朱八,人家都能有個根據地,憑什麼我不能有?於是李自成開始嘗試著在洛陽建立自己的政權,他學著朱八的樣子,在城中抓了一個朝廷的降官,任命為洛陽太守,負責管理洛陽的政務……
看完這封長長的墉報,朱元璋的心裡倒也有幾分好笑,李自成和張獻忠在瑪瑙山一役中,被自己打成那般慘樣,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快就鹹魚翻身了。
正想到這裡呢,只見李巖、許人傑、王二、紅娘子等頭領相繼而入,原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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