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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法,運用的好就能制敵獲勝,爹爹教的很正常,你怎知就將我教傻了?”
她一邊笑吟吟看著我,一邊看著遠處天空飛來飛去的蜻蜓,在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身形一動,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手上各夾著兩隻掙扎著的蜻蜓,“你看它們,倘若我和他們分別是兩個國家,那我為什麼能這樣輕鬆的捉住它們?戰爭————”她一凝神,“無所謂道天地**。要看的是誰兵強馬壯,誰將強君不御。”她一鬆手,那兩隻蜻蜓從她手中飛出,沒飛多遠,卻歪歪扭扭的落在了紅藥的葉子上。
“所以任何手段都可以用的上?”
她盯著那兩隻蜻蜓,對著我點了點頭,“要想打贏一場戰爭,最重要的是不怕犧牲,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有灑脫的說了句,“有道之君,死於戰火的多了,只是史官一支筆就可以顛倒黑白,亂世要道義何用?”
見我不語,她拊掌輕笑,“好了,今天先不說這個。和你一同回來的那個侍衛,叫什麼來著?雖然起不來,不過傷竟然已經大好了,蘇臨淵還不信。我帶你去看。”
穿過彎彎的鵝卵石子路,夾道的紫竹吐著森森涼意,“不是說阿光傷及肺陰,很難痊癒嗎?”我看著神色輕鬆的蘇姨,“還有,我這樣跑去看他,會不會有人說閒話?”
她一步一步穩穩地走去,“蘇臨淵說是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藥,只是平常的養著,卻好得這樣神速————他不是救了你嗎,看看他你怕什麼?”說著一推門,跨了進去。
這個房間揹著光,此時黑黢黢的,我叫了幾聲,眼睛勉強適應了屋內的光線。床上的人蠕動了一下,翻了個身。蘇姨看著,徑直走過去,將他的手腕拉出,三根手指搭在上面,細細聽起來。“真是奇了……”蘇姨放下他的手腕說道。“還真是恢復的這樣好。再過不久就和受傷之前無兩了。”
他看著我,“阿光有傷在身,恕不下拜了。”我點點頭。“你好好養傷吧。”蘇姨左聞聞,右嗅嗅,衝著病榻上的阿光說著,“你這房間裡點了什麼香?好清淡的茶香————”
我仔細一聞,果真是這樣,蘇姨卻接著說“瞧我老糊塗了,你一個大男人家怎麼會薰香?”
說著拉起我走了。
自此之後,蘇姨每晚帶著我玩那種變幻莫測的陣法遊戲,原本是做針線的時間,就這樣被她活活的奪過來。我贏一次,輸九次,卻都樂此不疲,每每輸了的時候,她都會先大呼小叫的說這麼聰明的阿檀都被周郎教的傻了,然後在教給我一些道理。之前她都會帶著我一起用輕功飛過對她來說低矮的圍牆,在揚州的街上大搖大擺的閒逛,那時我覺得無比的怯意。而這時揚州守備愈加的森嚴起來,加上了宵禁,我們就用這個在繡房中消磨時間。
………【第二十六章 鳴金戈(上)】………
爹爹開始整日整日不回家,即使回到家裡,他也是滿面疲憊,蘇姨乾脆換做男裝,寸步不離的在他身邊。
我尋著一個空,跟在蘇姨身後,悄悄問道,“你們可是在籌措這場揚州之戰麼?”
蘇姨男子裝扮也別有氣質,她手上拿著一把摺扇,一下子開啟了,漫不經心的扇著,“是啊,阿檀想聽聽?”便不由分說的拉起我進入了爹爹的書房。抬起嗓門叫著,“你女兒要學打仗啦,怎麼樣,有出息不?”我好奇的看著那長長地帶著複雜箭頭的圖紙,心中一陣顫抖。爹爹手上拿了一支筆,笑著道,“正好,我手也酸了,不如讓阿檀給我謄一下這份名單。”
我接過筆,開始謄寫。“清流關守衛,節度使皇甫暉,姚鳳—————清流關?離主城這般近?!”我看向爹爹,爹爹無奈的看著我,倒是蘇姨接了腔,“阿檀可要去**暫避一下?揚州可是不安全……”我當即搖搖頭,她眼中透出讚許的光,“不過,待到打起了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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