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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奪回王寨之時中的毒偶爾會讓他產生這樣難以抑制的疼痛, 但時間長了,他已經慢慢習慣了用酒壓制這種疼痛, 甚至在攻入西夷之時有一役,容華便是在大醉的狀態下一箭射死了西夷一大將, 此事在後來一直被傳為美談,卻無人知曉為了抑制住疼痛,容華付出了多少的努力。
郡王府門口也守著許多熱情的越州百姓, 被容家軍攔著不能靠近郡王府的大門,但他們仍然在能達到的最近的距離守著,此刻見到容華便立刻歡呼起來,即便他是這樣醉醺醺的狀態,眾人也依然興奮雀躍。
容華下轎之後, 便回頭淡淡地對眾人道:「感謝諸位,本王日必必定繼續保衛越州的安寧,諸位回吧,安心過日子便是。」
人群頓時便又爆發出一陣更為熱烈的歡呼,幾乎將其他的聲響都給掩蓋了去。
一輛馬車從被人群堵住,半天難以前行,車夫忙給車中的客人告了罪,道:「公子,您稍等片刻,我們須得換一條路,繞過這裡。」
車中人的聲音聽上去十分清冷,但相當悅耳。
「這是走到哪裡了?」
車夫答道:「郡王府!」
車中那年輕的公子又說:「郡王府?越州何時有了個郡王的?」
「公子,您怎麼什麼都不知道?連郡王殿下也不知道嗎?」
「確實不知,這半年我一直在山中隱居,不曾知道何時越州有了個郡王。」
「那您的確是不問世事,訊息太滯後了,哈哈。」車夫說著便十分高興,「如今的越北郡王,便是曾經的越國公!我大昇攻入西夷王都,迫使西夷稱臣之事您應當知道的吧?便是這位郡王殿下的功勞!前些日子郡王殿下進京接受了皇上的封賞,剛剛新封的越北郡王!只是不知殿下是今日回來,若是知道的話,我前些日子便不去昭月拉活兒了,必定會一直守在越州,專程迎接殿下的。」
「郡王殿下……」車中那年輕的公子輕輕重複了一下這句話,而後便將馬車的門簾掀了開來,年輕的公子用斗笠遮住了大半的臉,只有一雙琥珀色的眼眸在紗幔劍若隱若現,他望向人群的中心,只看遠遠地看見了一個高大的背影。
但與從前相較,這背影看上去卻清瘦憔悴了不止一點。
車夫滿臉期待地望著人群之中,道:「郡王府是原本的越國公府擴建的,皇上對咱們殿下的恩寵愈濃,特意下旨擴建了郡王府呢。」
那年輕的公子並未搭話,眼眸之中微微有些異色,但他並未多言,很快又將門簾放下。
車夫趕著馬車緩緩掉頭走向另一條道,嘴裡還在說:「您是昭月的人,便就是我大昇的兄弟,您在昭月也聽說過咱們殿下的威名吧?」
年輕的公子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便再也沒有回話,
而此刻,被眾人圍堵著不能進屋休息的容華萬般無奈,他突然感覺胸口一陣猛烈的劇痛,他沒由來的一陣慌亂,不知為何,突然注意到了人群之外的一輛馬車,不過很快,那輛馬車便轉了彎,容華連細想此事的時間都沒有,他就再也瞧不見那馬車了。
「先回去歇息吧,應神醫還等著給您診治呢。」至真再次提醒,容華心中那怪異的念頭便被壓了下來,他點了點頭,再次感謝了熱情的越州百姓,終於是進了府門。
應心遠已在此等候多時,見面之後也並未客套寒暄,藥童將容華給扶上了床,應心遠立刻便上前握住了容華的手腕,給容華診脈。
應心遠面色凝重,至真便大氣都不敢出,容華卻滿臉都是不在乎。
至真著急地看著應心遠,接著道:「應神醫,您可有找到解毒的法子?」
應心遠道:「我一直在試,也與戢康太醫透過信探討,但仍舊無所獲。」
至真咬了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