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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容振來保釋虞夏,只是現在大半夜的,想要保釋需要走很多程式,如果不是他在上面有認識的人,疏通了一下關係,他今晚也不可能把虞夏給保釋出去。
其實要保釋虞夏,也不急於一時,可紀唯硯現在躺在醫院裡,他的要求,紀容振不得不答應。
他和負責人進走廊,他甚至還沒看清楚走廊的構造,突然一股力道襲來,他便感覺自己被人用手掐住了脖子。
“你幹什麼?快把人放了!”跟著紀容振來的負責人看到黃平挾持了人後,立刻拔槍對著黃平,還以為黃平是想要逃走的犯人。
虞夏見此,真是頭疼無比。本來已經能把黃平給解決了,沒想到卻遇到這種情況,剛才她要是不把符咒收起來的話,紀容振跟後面那個警察也要收到傷害。
黃平無視那個拿槍的警察,用得意的眼神看著虞夏。
虞夏攤攤手,“ok,我聽你了,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但前提是別傷害無辜。”
經過剛才的事情,黃平心中的防備心提了起來,開始是他輕視了虞夏,而且還錯信了虞夏,真以為她和自己說了半天是想要束手就擒,沒想到她根本就是想要反殺了他。
此刻再聽到虞夏這麼說,他卻怎麼都不能輕信了。
“只要你死了,我就誰都不傷害,他那邊不是有槍麼?你自己去拿過來,該怎麼做不需要我教你吧?”黃平挾持著紀容振往前走了幾步,跟虞夏調換了位置。
黃平一直沒有管過那個拿槍的警察,甚至在他面前跟虞夏大搖大擺的調換位置,那個警察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恥辱,怎麼說他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
就在黃平跟虞夏換位置的時候,槍聲響起。
子彈“嗖”地朝著黃平的後腦勺飛過去,黃平沒有動,甚至連頭都沒回,子彈在距離他腦袋還有咫尺的距離自己停了下來,停頓了片刻後,像是被消去了力氣一樣,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虞夏也不是沒有聽到槍響,只是那槍不是朝著自己開了,而黃鼠狼肯定不會被槍傷到,所以她連步子都沒停一下。
倒是開槍的警察跟紀容振被嚇得不輕,他們不是被槍聲嚇到的,而是被那令人不可思議的情況。
黃平是什麼人?竟然連子彈都傷不到他?紀容振雖然沒有親眼看到那詭異的畫面,但他感覺到黃平一直挾持著他,連動作都沒停滯一下。
這時候警察開槍,肯定是打黃平的,槍聲響後,黃平依舊屹立不倒,那要不是警察打偏了,就是黃平根本沒有被傷到。
而他跟那個警察認識,那也算得上是神槍手級別的人物,這麼近的距離,怎麼可能打偏?再加上剛才突然就被黃平挾持住了,他便能斷定,這個黃平身上一定有古怪。
“不知死活!”黃平走到他覺得差不多的位置後,這才轉過身來,挾持這紀容振面對這虞夏跟那個警察。
那個警察還保持著剛才開槍的姿勢,臉色煞白,冷汗直冒。
“別輕舉妄動。”虞夏到那個警察旁邊,“把你的槍給我。”
“不行,這豈是你能隨便拿的東西?”虞夏聲音輕柔,讓那個警察從驚恐和震驚中清醒過來,隨即手氣槍,站直身體。
作為一個人民警察,他剛才丟人真是丟大發了,可這麼詭異的情況,他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你連個醜八怪都殺不死,拿著還有屁用!”虞夏也不廢話,直接從他手中搶過了手槍,二話不說,抬起起來就對著自己太陽穴。
“虞夏,你幹什麼?瘋了嗎?”紀容振被虞夏這動作給嚇得不輕,心臟病都快出來了。
虞夏沒管紀容振,只對黃平說道:“你不信任我,我同樣不信任你,你得先把人放了。”說完話,她又把手槍給拿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