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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損,而那怪雞也被風刃颳得頭腦清醒,只覺得全身難受異常。
隨著一聲怒鳴,那絲帶在風刃和怪雞的一同作用下化作一截截五彩碎布,而那怪雞看清風刃來源後更是怒不可遏,金翅一振,便猶如流星般射向靈虛子。
那全神應敵的靈虛子哪裡料到會有這般突如其來的攻擊,在加上那怪雞一身神異的本領,罩在靈虛子四周的青色霧氣被怪雞一衝而散,緊接著,滿天槍影鋪頭蓋臉地砸將下來,想躲卻已經來不及了。
靈虛子一聲悶哼,口中溢位一絲鮮血,跌跌撞撞地落在擂外,那把巨大的扇子此時也是光芒盡散,無力地躺在他手中,看來靈虛子受傷頗重,無在戰之力了。
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那怪雞卻似乎得了勝仗一般昂首挺胸地立在臺上。
一個同樣不知所以的金色怪人,和一隻梳理著被弄亂的羽毛的金色怪雞,在臺上相映成趣。
這下那些明白過來的道門弟子可不幹了,難得有人能和那金人打個旗鼓相當,居然被這麼離奇地趕下臺來,眾多不滿和詢問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張羽顏,似乎在說:“這下你自己看著辦吧,這可是你的雞。”
張羽顏此時也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見上百道責怪的眼神全部投向自己,心中一急差點委屈地哭了出來,看到那隻悠哉悠哉的惡雞,脫口便冒出一句:“這不是我的!這是茅山派簡雲楓的雞!”
茅山派簡雲楓?就是那個和羅浮蔣問一起的少年?人呢?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在簡雲楓腦海中炸響,他腦海中此時也是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念頭便是:闖禍了!
他身邊的那幾個道門弟子也立刻認出他來,責問之聲頓時嗡嗡響起,而那白衣蔣問也被拖下水去一同接受眾人無處發洩的怒火。
就在兩人不知所措之際,那臺上金人卻意料地開口了,而這一句話卻徹底地讓簡雲楓感到了泰山壓頂般的打擊。
“茅山派?!這裡還有茅山弟子!呔!那個茅山派簡什麼的,想你茅山此等大派,居然無一人敢上臺比試!豈不丟了你祖師的臉!”
也不知道這金人是什麼年代出來的人物,居然還知道茅山派,而且還認為茅山派乃是天下一等一的泱泱道派,他卻不知,這茅山派早就只剩一人,無一人敢上臺比試這句話也有點不著邊際了。
一聽這話,眾道門弟子也有點不解:這茅山派居然還是大派?我怎麼就沒聽說過。
不過,那金人既然指名道姓地讓簡雲楓上臺比試,而且剛才那隻該死的金色怪雞還是他的東西,簡雲楓就算再千百個不願,也只能在眾人的責怪和好奇聲中上了擂臺。就算明知打不過,可這時候乃是關係師門威望的關鍵時刻,也容不得他多想了。
而且,他這番上臺比試卻不似前面三人那般滿場叫好,更多的卻是憤怒的叫聲。
這其中的苦楚,也只有他一個人默默地品嚐了,看了眼那隻始作俑者的怪雞,簡雲楓此時也不知究竟是該怒還是該笑,眼下也只能運氣全身解數好好對敵了。
簡雲楓上了擂臺,稍稍平復了下心情,皺著眉頭將那金色怪雞抓起,也不顧它胡亂掙扎,一把將它扔了下去,這才拍拍手苦笑道:“在下茅山派簡雲楓!請閣下賜教!”
那金人好奇地打量起了簡雲楓,眼中金光熠熠,更讓人想不到的是,他居然也破天荒地拱手施了個禮正色道:“南嶺天師府鍾家,鍾離!請賜教!”
南嶺天師府?天師府不是在龍虎山麼?怎麼南嶺還有個天師府?鍾家到底是什麼門派?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而且這茅山派到底又是什麼來歷,為何這個修為高深的鐘離對他這麼恭敬。一連串的疑問開始在眾人心中響起,而那張羽顏看著臺上那兩人,也一臉驚容。
她可是知道這天師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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