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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已經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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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張狂的笑容,惡魔的眼睛裡無情地暴露出血腥的殺伐。
“你好殘忍……”人已經死得好多,為什麼他還要殺掉更多的人。每說一句話,媛就感覺到自己傷口鑽心的疼,那流出的鮮血似乎根本沒有停止的意思。
“不殘忍,他們就會傷害你。”言夜旻的眉頭不禁一皺,他註定在她心裡不是一個好人了麼?也罷,自己從未是一個好人。
“……”媛一時無言,飛艇上血腥的一幕幕還歷歷在目。很多事情,往往自己不能左右。她現在好矛盾,根本不想讓他傷害他人,也不想讓他手上沾滿更多人的鮮血。
不想……不想……
“你不需要為我做這麼多的……我對你來說,微不足道……”悲慟的神情融進了更多的迷惘,那份心底裡對他的愛的執著化為卑微的“微不足道”。東方媛忍著痛,卑微地說道。她本想走出言夜旻的困局,但將她從困局裡努力拉出不惜一切的人卻仍是──眼前這個冷酷的惡魔。
“我喜歡這麼做,不行麼?”言夜旻不容分說地抱起因血液流失而虛弱的媛。
真的是因為喜歡才這麼做嗎?心裡一半苦一半甜的少女在男子炙熱的懷抱中,意識開始迷糊。朦朧之中,她被抱進一個岩石洞裡,後面的事便徹底地記不清楚了。
丁零──丁零──伴隨著鎖鏈撞擊的悅耳聲,雙瞳裡浸滿了情慾色彩的白裙少女坐在銀月王的膝上,她親暱地將嘴邊含著一顆紫色剔透的葡萄,送入到男人的嘴中。只有在這個情況下,她才彷彿擁有了最鮮活的生命。
“最弱的使徒已經死了嗎?雪梟。”品嚐完葡萄的滋味,銀月王對著站在他面前的白衣禮服的男子道。
叫做雪梟的白衣禮服男子,雙瞳冰冷,他生命大部分時刻如雪一般的寂靜。
“是。”雪梟應道,“他那種伎倆和掩飾手法,言夜旻和萬溯雅任一個人都可以看出。”
“隼為什麼沒有出手?”
“因為一個女人,言夜旻逼得隼選擇逃亡,投靠萬溯雅。他聽從新主人的命令。”
“哦,你確定,隼聽命於萬溯雅?”銀月王凝視著雪梟,強而有力的手指撫摸女孩的雙峰,女孩頓時嚶嚶地吐出呻吟。雪梟和他那些若干手下一樣,只會在特殊的情況下才會有感情表現,才會有人類的生氣。所以,他等待到了雪梟眼中的遲疑。
沒有那個女孩,只要言夜旻和萬溯雅二人聯手,隼和離鷗,黑道、聖夜、皇家的三方勢力聯手,也許銀月王現已失敗。隼的不出手,大抵就是因為那個女人的緣故。按照這種邏輯去思考也不為怪。
不過,如果是有人故意讓他們朝那個方向去思考呢?
“隼的真實性,是無法左右,他們二人中只能存在一人的最終結局。”雪梟做出了準確的答覆。
無數的推測的結果,終究只有一個人,兩個王者只能存留一個。
“那你幫我安排好,他們最後的舞臺。我的使徒,我的朋友,西迪。”銀月王冷冽地笑,他的臉微側過一邊,對著剛走到他面前的男人道。
西迪,唯一夠資格成為銀月王朋友的銀月使徒。
“感謝銀月王對我的信任。放心好了,我給他們的遊戲專案,已經開始。”西迪右肩上停著的蠍子興奮得蠍尾高高豎起。
從房間的窗外望去,數十個巨大的風車正迎著山風旋轉,這裡距離言夜旻他們已經是相當遠的地方。
銀月王早早地撤出飛艇,等待著新一輪的廝殺。
“我想看到言夜旻發狂的樣子,你能保證麼?”
“能。”西迪妖孽般的臉龐浮現出一股詭異的笑容,好像是最好的朋友想到了四月一日如何整自己好朋友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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