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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乖的!”她在他耳畔輕輕喃語,“我惟一乖的時候只有,只有……”她輕輕吮舔著他紅透了的耳垂,“只有在你進到我體內的時候!漸深哥哥,”她嘆了口氣,似假還真的道:“真的,我惟一乖的時候只有在你‘漸漸深入’我的時候。”
虎吼一聲,磷光照照,琉璃光燦,炯亮一室,可薛漸深壓根無覺,也看不到了,他的眼底只有那被他由背後一把扯進懷裡橋笑顫動的齊姮姮,攔腰將她抱起,他一腳踢開了煉丹室的門扉將她抱入了寢屋,來不及將她擱至大床,他將她放在擱滿了抱枕靠墊的長毛地毯上,大掌一伸便撕爛了她身上的衣衫。
“你當真只‘那個’時候肯聽話?”
他大掌遊移在她冰凝玉脂的雪膚上,粗嘎的嗓音全沒了平日的沉穩,只剩濃冽而行將掠奪的野氣。
齊姮姮點點頭咯咯顫笑著,甜美的笑容卻在他的動作裡緩緩起了變化,唇邊輕吐著細細的呻吟,那伸長的兩隻盈白柔莢得環緊著他頸項才能夠支撐住不會軟癱成泥。
“是的,可……”她的聲音在他的嘴吮入她的豐盈時瞬間破碎,“我的聽話是有時間限制的,就像服藥一樣,要讓我乖,就得要……”她輕抽了口氣,為了他熱熱的唇正在不停地下移,“定時和我玩遊戲。”
薛漸深嘆了口很長很長的氣,可這一日,他不再擔心會讓她聽見,因為他已確定她將無暇再為這種小事分神了,輕輕低吼,他將赤裸的她摟進懷裡,接下來,他不會再讓她有空暇為任何事情分神了。
風捲雲殘,一切終於緩緩平息。
安靜氛圍裡突然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薛漸深一個掠身將心上人用被褥包裹住後才站起身,緩緩套上了長褲。
腳步聲既急且快,聽來滿腹怒火。
鐵匙只兩把,分屬一對兄妹,那當妹子的正赤身裸體紅著臉蛋裡在他的被褥裡,所以,來的人只剩齊昶了。
“齊姮姮!”
人未至怒聲已到,緊接著出現在薛漸深面前的齊昶,十足十的噴火龍一隻。
“別躲了!我知道你在這裡的!”齊昶怒睇著那縮在一旁蠶寶寶似的被團,伸手過去卻讓薛漸深不動聲色給撥開了。
“她在這裡沒錯,”薛漸深清清淡淡的睇著好友,“卻不方便見人。”
“厚!厚!厚!”齊昶這會兒才睇著了那散落一地零亂的衣衫,一視之下怒火更熾,“這丫頭還真敢玩?!你們兩個婚期未定,她也不怕遭人耳語
“
“婚期?耳語?”薛漸深一邊動手撿拾著那散落的衣衫,一邊漫不經心吐語,“重要嗎?”
齊昶沒好氣的拍拍額心。“算了,早該知道你會這麼回我的,你們的事我不過問,只是……”思緒轉回,他又開始指著被團叫罵起。“齊姮姮,你也太不夠意思了,你們五個丫頭倒好,藉我之便一個個覓著了好姻緣,而我,瞧我辛辛苦苦裝痴扮傻了大半年得著了什麼好處?”
“得著了什麼?”接腔的是甜美的嗓音,蠶寶寶探出了頭,齊姮姮俏生生地將螓首伸出了被褥。
“得到了……”忍著即將崩破血管的危機,齊昶吼出了聲,“一頭肥豬!”
“肥豬?!”她嘖嘖作聲,“大哥,你這樣說真的很傷人。”
“傷人?!”齊昶冷哼。“放心吧,傷不到人,傷豬罷了,齊姮姮,今天當著漸深的面咱們把話說清楚,那天也是在他面前,你明明說了,只要我配合演完尋痴解蠱的戲碼,你就要獎勵我這月下老人,將你最喜歡的丫鬟送給我的。”
“我是說了呀!”她一臉無辜的點點頭,“你不知道我最喜歡的丫鬟是雪泥嗎?”
雪泥?!
一想起妹妹那個渾身肥油,重量八成是五頭豬總重又老愛向男人拋媚眼,不將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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