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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露額前的劉海,順手撫在她額頭,言語略顯低沉,關心疼惜的說道“餓了吧,要不要陪我去吃點東西”。
想明白前因後果的小白現在心裡除了憤怒外,就是對許小露的愧疚,先前那話倒不全是安慰她,這事要真論起來,根腳還真得落在他身上。上次酒吧一怒之下把那些紈絝子弟揍狠了,對方暫時沒敢報復他,但要報復作為事主的許小露卻是容易許多。
這些他本該想到的,但卻疏忽了。對方的手段是如此的狠辣與簡潔,一如僱個司機肇事撞他一般直接粗暴,找了幾個民工將許小露弓雖。暴並拍下汙穢照片傳到網路上大肆宣傳,如此糟踐一個女孩子,簡直就是把人往死裡逼了。
丫頭也的確是餓了,被問之下習慣性的就舔了舔嘴唇,但隨即眼光就是一怯,閃躲著不敢再看向小白。這幾天她雖然一直昏睡中,但也不是什麼都不聽聞,從室友們遮遮掩掩的談話中基本明白了事情的後續,此時別說拋頭露面了,就是一個人都恨不能把腦袋藏被子下面。
看見許小露的神態,小白總算放心了些,知道難堪起碼說明還有繼續面對生活的勇氣,而不是如死灰一般的寂滅。意識到剛才那話不妥當於是將話題岔開道“前些日子我在京郊租了個院子,四合院,環境挺不錯的,就是一個人住太冷清了,去住上幾天陪陪我怎麼樣”?
這話乍一聽挺暖昧的,但許小露的室友聽了後一點都沒露出詫異的神情,她們都知道,小白這話說是住兩天陪他,就真是住幾天,沒有隱含別的什麼。以前他老來找許小露,熟了後大家耍笑他,說只要他敢晚上留宿她們宿舍,宿舍的姑娘就都緊著他睡,當即就把他嚇得落荒而逃。也就是口花花吃點小豆腐的料,來真格的他不敢。
許小露發洩了陣子,又在小白透過神識對其身周氣場的平撫下,心境沒花多長時間就稍稍平穩了下來。之後小白又將他擅做的主張告訴了她,在聽說要休學一年後,丫頭身上最後繃著的那點韌勁和堅持唰就解除了,靠進他的懷裡,豆瓣大的淚珠子嘩嘩的再次無聲的順著臉頰趟。哭的是那樣的酣暢淋漓,埋在心裡的傷心、難過、忿恨、恥辱等,彷彿一切的一切,都順著淚水流了出來。然後眼神中解脫、依賴之情漸漸上揚,直至佔據主導。
事實證明,他的擔心是有些多餘的,他所認識的叫許小露的姑娘,遠比他想象的要堅強,就像地裡的芍花一樣,不管風吹、雨打、日曬,總是那麼的勇敢、無畏。
之前之所會有那種自我放逐的舉動,更多的是因為難堪和羞恥而產生出的對世俗的難以面對和無助之感,而不是自暴自棄。此時找到了稍可依靠的所在,就迅速的堅強了起來。
哭的夠了,丫頭眼神不知什麼時候起了變化,有些羞澀,又有些幽幽的,配上梨花帶雨的表情,和緊緊擠壓在他胸前的那對幾乎全裸的山峰傳導來的肉感,頓時嚇得小白心肝都是一顫,實在把握不準這丫頭會不會在心情激盪之下不分場合又要作出什麼過分的舉動調戲他。
或是捕捉到了小白眼神間的這一變化,許小露剎時連自身的處境都忘了,這貨怯怯的欲迎還拒的慫樣,看著就叫人咬牙,一如既往的有色心有色膽,但卻總止步於吃點豆腐佔些小便宜,要說真刀真。槍來上一場,立即就聞風而逃了。要不是和他十些年的發小知道他沒什麼生理問題,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個兔子了。
好在許小露隨即又想起了現狀,才沒了作怪的心情。這實在怨不得她,他這副表情實在太欠抽了,就和女孩子吮著指頭露出一副淫。蕩模樣說“不要”欠。操一樣,由不得她在如此境況下都能生出旁的心思。
以小白神識的靈敏,又怎麼會不發現許小露的這種心態變化,心中一邊為她的堅強或者說是沒心沒肺高興,一邊又故意做出小心翼翼又有點小期盼的模樣,想要挑起她戲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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