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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淺淺真的無法想象,蕭遲墨需要多極品多高階黑,才能給她找了這麼個荒唐的理由,來掩蓋各種事實,扭曲外界傳言。
本來這山清水秀的環月山莊,因為一個瘋魔的蕭遲墨而成了京城乃至天下人眼中的鬼宅,人人避而遠之。現在好了,此宅又多了個有癔症的女主,一一對應,這下子是圓滿了。也許人人互相避開的同時,還不忘相互調侃下,七殿下夫妻真是登對啊,天造地設有木有。
沐陽那廝現身的時候,周身的春風和風***,差點沒讓在花園裡看鳥睡覺的周淺淺從軟榻上滾下來。
“三小姐真好心情啊,這種陰沉沉的天氣,你還能睡的這麼舒坦,這叫我們這種四處奔波還討不到好臉色的苦命人情何以堪?”
“你就不能別那麼笑!”周淺淺將鄙視演繹到極致,扶額做頭疼狀,“別忘了對一個有癔症隨時發病躁狂的人說風涼話,可是很危險的,傷了你那張如花的臉蛋,可沒人會負責的。”
沐陽挑著挑那不算清秀的濃眉,一副不可思議的吃驚樣子,說:“哎呀,三小姐你真的得了癔症?我還以為是外邊人瞎傳的呢。嚅”
“滾!”
沐陽幾乎成了給周淺淺專門帶壞訊息的傳話筒,外邊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尤其是涉及到她的,此人都表現的極為高興,滿滿都是幸災樂禍。君承易斬首於西市口,一代文官黯然魂斷;溫潤公子君絳英被高調劫走,其中更有皇后和太子妃被做人質,引起轟動。皇榜貼滿各地,四處捉拿君絳英歸案。至於君綺羅,這個君家半個漏網之魚,原以為會安安心心不問世事和早已瘋魔了的蕭遲墨住在環月山莊度過餘生,卻因為此案被朝廷重臣拋棄了最後的忍耐,推向高/潮的的時候,幾乎誰都可以在大殿之上,跪在成帝面前恭敬踩上一腳。聚眾起鬨的心態不分時代和種族,誰倒黴誰就喜歡群體踩踏。
她想象不出神態疲憊的成帝是如何坐在高高的龍椅上,面對著向他挑釁的臣子各種嘴臉,周淺淺看著沐陽那皮笑肉也笑的嘴臉,終於吐出了一句,“可以說重點了嗎?”
“嗯,重點就是,”吐完嘈後心情不是一般的爽,只是周淺淺那不鹹不淡堪比死人的表情,硬是讓沐陽心中忽然一愣,同時不禁無聲問了句自己,他到底在樂呵什麼。這個不解之謎轉瞬即逝,接著說:“某個從不出現在朝堂之上的人,喝夠了茶看夠了戲,養足了力氣,在眾人沸騰爆炸之際,懶洋洋現身,一句‘內子因婚前調節不好,婚後壓力過大,月前便精神失常,舉動古怪。遍尋天下名醫整治都無果。所以她所做的事情,也就是連她自己都不清楚。或許是被人挑唆,或許是……如小孩子一樣尋個開心而已,沒想到,尋了諸位眼中最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做了。’平日裡最熱鬧的大殿之上,百年來終於出現了最寂靜的一面。你是沒看到那些個歪瓜裂棗們瞪著眼吹著鬍子的吃癟樣,真的是,太他孃的開心了!”
從那天在樹林,迷糊間聽到蕭遲墨對常寬以及那些捉拿她的禁軍們的說辭,周淺淺大抵也猜到蕭遲墨是在給她善後了。只是沒想到,卻是以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可恥方法。她不知道是該稱讚下蕭遲墨的臨危不亂急中生智呢,還是該拍拍他的腦袋鄙夷一下他那顆罪孽的心?
其實還有準備好的一半話,沐陽沒有說完。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蕭遲墨娶了這麼個女人回來,他前前後後沒有多說過一個字。不是他沒想法,而是他最後的理智告訴自己,他和蕭遲墨再如何接近,自己始終改變不了他的每一個決定。也因此,堂堂文名江湖的沐公子,和一個女人槓上了,並且一條路走到黑,毫無回頭之意緊。
確實,在和她以後的相處裡,他越來越堅定他的認知。枯燥的生活一下子多了個樂趣,鬥智鬥勇鬥嘴什麼的,果然是很多聰明人愛玩的惡劣遊戲。只是,不同於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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