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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搭腔:“東蠻小兒吃了敗仗,吥鐸皇子就帶著手下人當了縮頭烏龜,鑽進陽平關裡不肯出來,老子要張將軍前去叫陣也沒人搭理,這兩天沒什麼事幹,不調戲你、不淫念你,老子做什麼?”說著,喬羽還有理到不行,晃了晃發響的胳膊,揉了揉僵硬的脖子,一身的懶勁兒:“這沒仗打,渾身上下的勁兒都發不出來,不找個出口好好地發洩發洩,老子就要鏽逗了。”
聽著媳婦這口氣,感情是將他當成了發洩多餘力氣的工具,在床上往死裡折磨他,都是為了不讓自己鏽逗?
楚玉郎憤恨的咬著唇角,看著喬羽那張不要臉的麵皮,淬了好幾口,忍著怒火,跺著腳,罵:“爺是你發洩的玩具嗎?爺是你出氣的工具嗎?喬羽,你太王八蛋了,整夜整夜的折磨我,原來不是因為喜歡我,全是因為……因為……”後面的那句話,楚玉郎實在是說不出口,又呸了一嘴,憤憤的看著喬羽,斥:“今晚,你就算是鏽逗死也不準碰爺,要不然,老子跟你拼命!”
說完,楚玉郎忍著發疼的小腿骨,一瘸一拐的朝著帳營外面跑,差點撞到端著補湯進來的小喜。
小喜看著王爺風風火火、負氣而走的背影,回頭看小姐一副軟泥一般的樣子癱在椅子上,放下手裡的羹湯,問:“王爺這是怎麼了?”
喬羽揉了揉肩:“沒事!撒嬌呢!”
小喜哦了一聲,指著一邊還冒著熱氣的羹湯,說:“給王爺燉的補品,小姐也喝點吧!”
喬羽這輩子,最害怕聞得就是這名貴東西燉出來的上好東西,在她看來,身體不好出去跑兩天就能把自己練好了,所以對於這種進食補進的方法,很排斥。
喬羽擺了擺手,拒絕:“我不喝,等會兒等王爺回來了,給他熱熱喝就成。”
小喜點頭答應,將羹湯放在一邊的火堆邊溫著,又繞到喬羽身後,小心的拿捏著喬羽的肩膀,給小姐松活松活。
……
楚玉郎忍著快要飆出來的眼淚,哭喪著臉跑出帳營,一股子寒氣順著領子直往身體裡鑽,這時他才發現跑出來的時候忘記穿上一件禦寒的披風;楚玉郎發顫的打著冷顫,想著要是這個時候回去,指不定會被那婆娘笑話,可是這個時候若不回去,他能去哪兒?
就在小白兔迷失在這酷寒的雪地上時,遠處李廷峰安排好欽差大人的住處,頂著風雪走過來,看見小王爺縮著腦袋瘸著腿,好不悽慘的模樣,忙解開身上的披風圍在小王爺的身上,關心的問:“王爺,這個時候您不在帳營裡待著,跑出來做什麼?”
面對著關心自己的部下,楚玉郎咬緊牙關,警告自己千萬不能說實話,萬一讓虎狼軍的那幾個皮猴知道媳婦對他做下的慘無人道的事情,那他以後還做不做男人了;楚玉郎縮了縮脖子,佯裝成沒事的模樣,張開小嘴,玉白的臉上帶著美若桃花般的笑容:“沒事,帳營裡呆的時間久了,出來走走!阿峰這是要幹什麼去?”
李廷峰握緊手裡的長劍,單手指著不遠處的帳營,說:“剛安排好欽差大人的營帳,現在準備找兄弟們喝幾口酒散散寒氣,王爺要跟著一起來嗎?”
楚玉郎一聽這話,自然是要跟過去的,忙跟著點頭,深深地巴結上了李廷峰:“好啊!跟著一群老爺們吃花生,喝美酒去。”
李廷峰知道楚玉郎的脾性,這位富貴有餘的小王爺自小就是個瀟灑隨性的主子,跟他們在一起,也從來不擺什麼架子,所以大家都喜歡跟他閒話家常;現今一群老爺們無仗可打,不喝酒聊女人還能做什麼?
楚玉郎跟著李廷峰朝著莫雷他們幾人的帳營走去,寬大、充滿陽剛氣息的帳營裡,早就燃起了熱火的篝火,幾位將軍老早就聚在一起,盤腿坐在粗糙的地毯上,圍著一鍋冒著熱氣的狗肉,一邊喝著酒一邊吃著肉,腳邊還有些花生、瓜子殼,隨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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