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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腿兒自然是聽出小王爺這話中的意思,忙點著頭,回答:“爺,聽府裡丫鬟們說將軍回來時的臉色不太好,應是在外面受了什麼憋屈,要不咱去看看?”
楚思悅甩甩袖子,不相信:“在這京城裡,誰敢給她找堵?西北戰場上讓人聞風喪膽的血夜叉,京城裡讓我心驚膽戰的母老虎,誰敢給她吃癟!”
狗腿兒是個很善良的奴才,“爺,將軍必定是個女人!”
“誰說她是女人?”楚思悅站起身,眼睛一瞥,道:“她根本就不是人!”
說著,他就朝著門口走了幾步,站在門邊,大有一股擔心的模樣,可依然嘴硬著不肯說出一句關心喬浪的話。
狗腿兒算是看明白了,爺這是死鴨子嘴硬,強撐著呢!
這時候,就是他們這些做奴才的好好表現表現的時候了。
狗腿兒忙蹦躂的攢上前,拉著小王爺的衣袖,就往外拽:“爺,就算將軍再不是人,可她始終都是您的女人;出去看看自己的女人,不會有人笑話!”
楚思悅臉色窘的一紅,嘟著嘴,甩著袖子:“誰敢笑話爺?是你嗎?你嗎?”
“不、不是奴才!”狗腿兒笑著使勁搖手,道:“爺!將軍若是看見您去找她,定會很開心的;她開心了,定會更好的對待爺您!”
楚思悅臉色動容,癟癟嘴,猶猶豫豫的像個小媳婦一般:“這可是你說的,你要爺去看那兇婆娘的!”
狗腿兒使勁點頭,道:“是!是奴才說的!爺不想去看將軍,是奴才請爺移駕,爺才勉為其難的答應的!”
狗腿兒的這幾句話,算是給楚思悅足夠的面子;就看著楚思悅驕傲的一仰頭,雙手背在身後,剛要踏出房門,卻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忙轉過身,將剛才廚房送來的一盅鴿子湯拿在手裡,稀罕的抱在懷裡,吹著口哨朝著門口走著。
望見這一幕的狗腿兒先是一怔,接著抿著嘴唇,鬼頭鬼腦的問:“爺,您拿著鴿子湯做什麼?燙!”
楚思悅瞪了狗腿兒一眼,道:“你剛才不是說那婆娘一晚上沒吃東西了嗎?廚房剛從來的宵夜,不吃糟踐了,算是賞給混球了!”說到這裡,楚思悅又任性的嘟著嘴,小性子上來,嘟嘟囔囔,又愛又恨的說:“最好這鴿子湯裡有毒,毒死那禍害!”
說完這句話,狗腿兒跟在小王爺的身邊嘿嘿笑出聲來,而楚思悅很明顯這心情也不錯,抿著嘴唇,帶著笑意的朝著書房奔去。
書房中
昏暗的燈光下,一個身著寶藍色長衫的男子端坐在喬浪先才坐下的位置,而喬浪則是站在一邊,昏暗的燈火在她的臉上,投上了忽明忽暗的影子。
楚思陽隨意的轉動著手邊的摺扇,瞅了喬浪幾眼,道:“將軍要人深夜叫我過來,不會是隻想要我在這裡陪著你一直看月亮、數星星吧!”
喬浪聽見這似帶調侃的聲音,淡淡一笑,抬頭一望,可不就是一輪明月,只是黑色的夜幕下,竟然沒有一顆繁星。
“四皇子真是睜著眼睛說白話,這天上只有月亮,哪裡來的星星?!”
楚思陽轉動著摺扇的動作一停,深深地看了一眼喬浪,認真的說:“星星在你眼睛裡。”
聽見這句話的喬浪顯然是被楚思陽煽情的溫柔之語驚得呼吸一滯,眉心緊擰的時候,仔細的看著這個看似玩世不恭的皇子;夏雲夢誇他有太子之才、善良睿智,可是她怎麼看他都是一副無恥流氓、風流散漫的模樣,哪裡來的一點國之儲君的霸氣?
楚思陽看喬浪不說話,緩緩地站起身,靠近喬浪身邊的時候,若有若無的深深地望著這個渾身上下都充盈著英氣的女子,道:“有的時候,我還真是羨慕楚思悅那小子,好像這全天下最後的東西,都是他一個人的;漂亮到讓人嫉妒的容貌,強大到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