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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當初的大意,一邊氣譚雅自作主張。
幾乎一刻都等不及,急哄哄去大廳找吳魁,眾人都在,阮小七也不遮掩,直接說讓他幫著想辦法如何能夠不惹人注意偷回京城去。
這等荒唐要求自然被吳魁一口拒絕,他無奈道:“現在不知多少人等著抓咱們的把柄,你知不知道,你背地進京不但對你不利,可還要連累你岳父的。
再說,弟妹在孃家還能虧著了?都能騎馬回去,更不要說坐馬車回來了,你就在這裡給我老實等著吧。枉費你猴精個人,上來這渾勁也真是夠受!”
她又要做阿孃了,坐在旁邊的李瑾聽到譚雅的名字,恍然若失,這個曾經心頭上的硃砂痣,像是被後長的皮肉包裹在了心肉裡頭,表面再看不出形狀,只是偶爾某個時刻出現,會突然在裡頭戳自己一下,鈍鈍的痠疼。
沒等他回過神來,李家的下人匆匆進來稟告說夫人又突感不適。李瑾瞬時從失神中恢復過來,匆忙給吳魁幾人施禮,不待細說,便急匆匆往家趕回去。
侯慶一手託著茶碗,輕啄一口,翹著二郎腿嗤笑一聲道:“這李夫人的尚方寶劍也沒幾月能用了,到時候肚子一癟,看她拿什麼勾李安撫使回去。”
阮小七因不能回京接娘子,正焦躁地在大廳裡亂轉,心煩意亂之時聽侯慶如此說話,使起壞來,
湊到侯慶面前不待他反應過來,伸手用力戳了一下侯慶的壞腿,疼得他嗷嗷直叫,阮小七心裡這才痛快點,眯眼挑嘴角笑道:“猴子腿還能抬起來,我看也快好了。”
侯慶嘶嘶哈哈揉著壞腿,咒罵一番,委屈道:“小七哥也太不地道,你心情不好,就來找我撒氣,揭兄弟的傷疤。”
好在阮小七的煩惱沒持續多久,譚玉很快又遣人送來密信,說是聖上正有意為吳魁賜婚,手上握著幾個人選正在躊躇之中。
到底是男人家,聖上對誰家的內宅女娘哪裡清楚,只能劃出個範圍,然後將此事交與皇后處置。
皇后約見了幾家,其實內心最想讓自己的一個堂妹嫁過去。按說皇后妹子豈不是正合適,但聖上卻直接在她名字上劃了個叉。
嘴上藉口說吳魁年紀大,又是個武夫,與皇后之妹十分不配,心裡卻道:“賜婚本就是朕為了監督掌控吳魁,如今好容易消了太后母族,又將李瑾培養這許久,若再將皇后之妹嫁與他。。。
女人可是難說,到時候若是反水,不聽朕的掌控,吳魁和李瑾成了親戚,不但監控不到吳魁,反而讓後族李家坐大了,又廢了李瑾這枚□□去的釘子。這賠本買賣怎能可行?”
如此一來,便是皇后再主張,聖上也搖頭不許,最後選的乃是禮部尚書之女田氏,賜婚聖旨一下,整個流程就開始走起來,八字自然是天作之合,說好定於四月中旬下聘禮。
吳魁作為漠北王自然不能離開,他在這裡準備娶妻一事,下聘之人就要另選他人。還沒等別人開口自薦,阮小七已經開始收拾行囊,挑了東西帶著一行人迫不及待出發往京城去了。
吳魁幾個在後面送行,見阮小七隨手一揮,道聲“都回吧!”就將馬肚一夾,一溜煙頭也不回地跑走了,嘆道:“著急成這樣,倒像是他娶親一般!”
譚雅實沒想到阮小七能親來,他也是夠爽快的了,到了京城就把那些雜事甩手交代給管家,打算下聘之時露個臉就行,然後直接奔去了譚府。
正巧譚雅剛被譚玉從莊子上接回來,小夫妻倆半年未見,一時竟是相對無言。
旁邊坐著的崔氏見此撇撇嘴,雖不願意與這粗魯大女婿說話,到底還是更想知道三娘子的訊息,插話問道:“三娘子和孩子現在可好,女婿待她怎麼樣?”
阮小七心道:我又沒去黃家,怎麼能知道?再說我自家娘子還不知道情況呢,哪有心思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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