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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出言為她說話,再跟杜若錦拗下去只有自己吃虧的理,只好出了門,綠意跟在她身後,會意得衝杜若錦微微眨眼便去了。
杜若錦剛才的一席話,將大夫人和二夫人全部影射了進去,堵住了大夫人的口,她是正室,自然也會認為正室教訓小妾,是再合不過情理之事,可是二夫人聽著句句刺耳,見阮真和綠意走遠了,才不陰不陽得說道,“二少奶奶好閒心,既然讓綠意去了,還不如當時就讓綠意去呢,何必非要為難阮真?”
杜若錦夾著桌子的菜,吃得津津有味,什麼吃不進去,她憑什麼要吃不進去?匆匆嚥下幾口說道,“我墨言堂就要有墨言堂的規矩,她肯伏小,我也會讓她的日子好過,她如果想要爭正室這個位置。我只有一句話,只有我讓出去的,沒有別人奪了去的可能,趁早死了這條心。我讓她去端粥,這是給她獻殷勤的機會,至於讓綠意跟她去嘛,我倒不是怕她幹下毒,可是也怕她給我加點料也不好過呀。”
眾人面面相覷,大少奶奶咂舌道,“說出去誰能相信?都說人心有九竅,弟妹,你呢?十竅也不止。”
杜若錦淡定自若,笑著答道,“大嫂說的是我嘛?照我說大嫂哪裡都好,就是把大哥看得太緊,連墨言都有了妾,大哥卻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呢,大嫂,哦?”
大少奶奶的臉色微變,瞪了杜若錦一眼,再看向高筆鋒時,高筆鋒的眼神犀利一閃即逝,大少奶奶只得半是委屈半是討好的,說道,“娘,提起這事來,靜容倒是記得上次回孃家,家嫂提起她的遠房親戚,原本也是益州城大戶人家的女兒,只因家道敗落父母雙亡,所以才投靠了家嫂。靜容也見過那位女子,人和氣又標緻,靜容想讓她過門給大少爺做個妾。”
大夫人沉吟半許,說道,“大戶人家的女兒做小妾,會不會委屈了人家?人家肯不肯還是兩說呢,筆鋒,你怎麼說?”
高筆鋒一直埋頭吃飯,聽見大夫人問他,隨即開口說道,“靜容先前跟我提過這件事,我怕委屈了靜容就一直沒肯答應,既然娘問起了,就一切但憑娘做主吧。”
大夫人點點頭,滿眼慈愛得看著高筆鋒,似是覺得他回答的很好,說道,“娘知道你一向與靜容感情極好,為了她一直不肯娶妾,可是你是高家的長子,又總管高家產業,傳宗接代的任務自然要落在你們兩個的身上。”大夫人說完,又瞅了大少奶奶一眼,說道,“靜容,你的肚皮也要爭口氣呀。”
柳氏憤恨,幾乎是咬牙切齒得說道,“娘,靜容知道了。”
杜若錦冷笑,好一齣完美的戲落幕。正在這時,阮真端了粥回來,放在桌上,離得杜若錦略有些遠,杜若錦站起身來說道,“我吃好了,各位慢慢用。”
阮真氣不過,眼睛裡的淚都要流出來了,“你……”
杜若錦走近她身邊,不屑得說道,“你覺得委屈?你是以妾室的身份嫁進高家,就早應該知道會受氣吃苦,難道不是嗎?”
正文 第八十章 正室與妾室的較量(2)
杜若錦的話刺得阮真吃不住勁,當即欲掩面離去。
突然聽到一個不羈的調侃聲音,高紙渲站在門口,望著杜若錦笑道,“二嫂在祠堂呆了一夜,紙渲本想二嫂會有些精神不濟,誰知道一大早就在這爭風吃醋呢。”
靠,杜若錦瞪著他,我這叫做爭風吃醋嗎?我不過是借阮真之事,讓別人覺得自己不容隨意欺侮罷了。
杜若錦背對著眾人,慢慢走近了高紙渲,凶神惡煞的表情瞪著他,偏偏還要用客氣自持的口氣說道,“三弟說笑了。我一直以為,丈夫娶妾室進來,不過是為了多一個伺候自己的人而已。所以,我又怎麼會難為自個的丫鬟呢?”
阮真氣不過,站在那裡早已是羞恨懊惱之極,說道,“你這樣侮辱我,我看在二少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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