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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縱愣了愣,沒想到明芙會提這個要求,不過只是陪她逛個夜市,不是什麼難事,沈縱即刻答應道,「好,你想什麼時候去?」
明芙興奮:「明日就去!」
沈縱:「好,那明晚我們一起去。」
明芙連忙擺手道:「不行。明晚阿凝約了我去吃醉仙樓的香酥乳鴿,沒有你的份。這樣吧,越州城西夜市門口有顆百年香樟樹,我們就約戌時在那邊見吧。」
「可以。」沈縱應道。
打了許久馬吊時候不早了,明芙打了個哈欠:「夫君,阿芙要睡了,你趕緊回去吧。」
「你讓我回去?」沈縱愣在原地不敢置信,明芙她竟然要趕走他!
沈縱心裡一陣酸楚,今日的明芙出乎意料地冷淡,往日她巴不得撲進他懷裡粘個不停。
明芙推著沈縱出去:「太醫說了,你雖然痊癒了,但仍然需要好好調養些時日,充足的睡眠的必需的。阿芙睡相一點也不好,老是踢被子,暫時不能和夫君一起睡了。」
把沈縱送出營帳,明芙伸手拍拍沈縱的肩膀:「不能和夫君一個被窩,阿芙也忍得很辛苦,但是為了夫君的身體,阿芙只好犧牲自己了!夫君,你一個人好好睡吧。」
說完,明芙無情地拋下沈縱,轉頭進了營帳,拉上了營帳的門簾。
沈縱:「……」
明明是夏日,沈縱卻覺得有陣涼風「颼颼」地刮在他身上。
夜晚知了「吱吱」地叫,不遠處似乎傳來一陣男人的哭聲,那哭聲及其慘烈,彷彿走在路上碰到強盜,當場被搶走了八百兩一般,聽得沈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沈縱皺著眉往哭聲方向一看,看見一個士兵蹲在篝火旁自顧自地大哭。
不遠處有兩個路過計程車兵,對著那個哭泣計程車兵指指點點。
「你看那不是老呂嗎?好好的他蹲在那哭什麼?」
「你有所不知,他婆娘前幾天給了老呂一封放夫書!」
「這……這不會吧。他家婆娘可是出了名地喜歡黏他,怎麼可能。」
「嘖嘖嘖,你有所不知了吧。老呂他家婆娘表面看著是對老呂痴心一片,其實心裡早就開始嫌棄老呂了。去年開始他們就分床睡了。那婆娘話說得好聽,說什麼自己睡覺愛動,怕礙著老呂。其實早對老呂沒感情了。」
「哎,真是沒想到,從前的恩愛夫妻,如今卻這樣收場,真是令人唏噓。」
這個老呂和他婆娘的情況倒是有些像他和明芙,沈縱神情嚴肅起來,聽得更仔細了一些。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哪有一下子感情破裂的,這夫妻間的怨氣都是平日一點一滴積累下來的。」
「可是我看老呂平日對他婆娘言聽計從、呵護備至,她婆娘的怨氣從何而來?」
「這還不簡單。這夫妻間若是性情上都合得來,卻鬧著要合理。那十有八|九是因為那檔子事。」
「哪檔子事啊?」
沈縱豎起了耳朵。
「就是那檔子事啊!關上房門,拉上窗簾,兩個人躺在床上乾的那事。」
「哦,你這麼一說我就懂了。」
「俗話說得好,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垮的牛。老呂吧,什麼都好,就是在那點子事上,太過疲軟,讓他婆娘不滿意了。這一次還能忍,可日積月累,那感情哪還好得了。」
沈縱愣愣地站在原地,開始努力思索。
對那方面他還是有點自信的,疲軟是不可能的。
自明芙失憶以來一直愛他如命,想來想去他也沒做什麼惹明芙不高興的事。最近明芙忽然冷落他,一定是因為他從來沒有證明過自己的實力。
從前沈縱總想著,他都要和明芙和離了,再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