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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陸硯臣幫忙,只是想多弄兩張壽宴請柬,他就能說出那麼難聽的話。
幫卓思然這一塊,他到是親力親為,甚至不惜為其一擲千金。
這就是白月光的魅力嗎?
她算是見識了,什麼叫人與人之間的參差。
……
白念生想不通,為什麼陸哥大白天就喊他來喝酒。
看著陸硯臣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他有些坐不住了,試探的問道,「陸哥,你到底怎麼了?是夫妻生活不和諧?」
話才說完就被陸硯臣踹了一腳,「你才不行!」
白念生揉著被踹的腚問,「那你到底怎麼了嘛。」
陸硯臣斜睨了他一眼,想了想說,「我有個朋友……」
「這個朋友不會就是你吧?」
陸硯臣又抬腿。
這一次白念生眼疾手快的避開了,他可不想屁股開花,趕緊附議,「對對對,是你朋友,你朋友怎麼了?」
陸硯臣思忖著開口,「他跟他物件吵架了,說了一些……嗯,有點過分的話。」
「有多過分?」
「無非就是一些什麼『你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要幫你,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之類的話吧。」
白念生驚訝的問道,「你確定這是對物件說的話?不是對仇人說的話?」
陸硯臣黑了俊臉,「有這麼惡毒嗎?」
「何止是惡毒!簡直就是殘忍無道!」白念生義憤填膺的發言。
陸硯臣臉更黑了,「可他物件做的事情也很過分啊,就為了一點好處,才低頭跟他示好,平時對他完全不聞不問的,你說過不過分?」
「也過分!」白念生也認可他這個說法,「情侶之間哪有這種相處模式啊,除非是心裡壓根就沒對方,這叫什麼,雙向無視。」白念生還想了個契合的措辭。
陸硯臣,「……」
形容得很到位,下次別形容了。
見陸硯臣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白念生又不怕死的問了一句,「陸哥,不會是你跟嫂子吵架了吧?」
陸硯臣,「……」
在陸硯臣『恐嚇』的眼神下,白念生識相的打住了這個話題。
「再兩月,就是我爺爺壽宴了,我還沒想好送什麼禮物。」陸硯臣懶懶的靠在沙發裡像是很隨意的找了個話題。
「陸爺爺不就是喜歡字畫之類的嗎?這還不好說,回頭哥幾個幫你找找資源。」白念生挺義氣的道。
陸硯臣點了點頭,「今年好像要多請一些人。畢竟我結婚了。」
「是哦,侯家那邊得請吧。」
「但我跟侯家挺不熟的,不然你去幫我送請柬吧。」
白念生喝酒差點被嗆到,「你上次不還去你岳父岳母家吃飯了?怎麼又不熟了?」
「對,就是第一次去沒留下好印象,以後你結婚頭一次去岳父岳母家可得留個好印象,知道吧。」陸硯臣還以過來人的口吻指導白念生。
白念生心想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白家跟侯家有生意上的往來,兩家關係也還行,由他出面去送請柬到也說得過去,便一口應承下來。
兩人喝酒喝到一半,卓思然電話打到白念生那兒了。
白念生接起,「思然妹妹,怎麼想起給白二哥打電話了?」
「白二哥,你是不是跟硯臣哥在一起啊?」
「你怎麼知道?」
「我看到你們的車了。」卓思然解釋道,「你們在桑亞吧。」
「對,你也在嗎?」
「我馬上到。」卓思然欣喜的道。
說完就掛了電話,徒留白念生一臉困惑,總覺得她的話有點問題。
其實她人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