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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也沒想到半路會殺出個扶軟來,截胡了這一門婚事。
只是這門婚事對她來說沒有什麼意義,她僅需要一個回到雲州的理由,好查清楚當年的事情。
至於嫁給誰,她並不在意,反正到最後都是要分道揚鑣的,所以領證被放鴿子那事兒,她還很慶幸。
畢竟走離婚程式也挺麻煩的。
既然是已知的結局,自然沒必要有多餘的羈絆。
所以陸硯臣做了什麼,回不回家,都不會影響到她。
她還是準點起床,去雁園照看果樹,順道採一些漂亮的花回來,又心情極好的插了一瓶花。
陸硯臣就是在她插花的時候回來的,看到扶軟插著花輕哼著小曲兒,一副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這讓鬱悶了一夜的陸硯臣心情變得更差了。
他把外套脫下來隨手扔到了一邊,動靜有些大,扶軟這才回頭看了看他。
「我睡衣呢。」陸硯臣故意問道。
「在你衣櫃裡吧。」扶軟還是回答了,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溫軟軟。
陸硯臣語塞,半晌後又嫌棄的道,「我不喜歡這些花花草草的味道,以後別在房間裡放這些。」
扶軟看了看自己手裡的花,表情有微微的困惑,「可是你身上一直有薔薇味道的香水,我以為你不排斥的。」
「我從不噴香水!」陸硯臣強調道。
扶軟又溫聲道,「我知道,那是女士香水的味道。」
陸硯臣,「……」
見陸硯臣不說話,扶軟還淡淡開口解釋,「是卓思然用的香水味,我在她身上聞到過。」
第十九章 :離家出走
浴室裡,陸硯臣心更堵了。
剛剛被扶軟那麼一說,他突然就沒了爭辯的底氣,冷著臉進了浴室。
本想洗把臉冷靜冷靜,卻在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時,徹底鬱悶了。
他的右邊臉上,有著一個很清晰的口紅印。
不用想,肯定是卓思然鬧的。
這麼明顯的口紅印,扶軟沒道理看不見,可她卻什麼都沒說,甚至沒有任何反應……
他就被無視得這麼徹底?
陸硯臣『離家出走』了。
當然這是他自己的認知,畢竟以前他也經常不回家。
然而一天,三天,一週過去了,沒一個人過問他。
扶軟就更不會過問了,陸硯臣去哪裡是他的自由,她早跟梁雲箏說過,有一個有錢還不回家的老公挺好的,她樂得清淨。
唯一不好交代的,是孫雪薇這兒。
平日裡孫雪薇要麼起得比較晚,要麼出門跟太太們吃早茶去了,可今天早上她特意等扶軟一起用早餐。
吃飯的時候,她先給扶軟了一顆甜棗,「小軟啊,上次你幫我取東西的事,我還沒好好謝謝你呢,辛苦你替我跑一趟了。」
「媽,你太客氣了,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我不覺得有什麼辛苦的。」扶軟跟她客套著。
孫雪薇還算滿意她的回答,不過她話鋒一轉,又提醒道,「我好幾天沒見著硯臣了,他是不是最近都沒回家?」
扶軟抿了抿唇,沉默著點了個頭。
「小軟,你們已經結婚了,我提醒過你,你作為硯臣的妻子,是有一定約束他的職責的,不能再由著他這樣胡作非為了,傳出去也不好聽。」孫雪薇語氣嚴肅起來。
「知道了,媽。」扶軟應道。
「你別光是知道啊,你得去做。」孫雪薇敲了敲桌子提點到。
扶軟想了想,這才拿出手機給陸硯臣打電話。
另一邊,陸硯臣從沒有覺得人生能無聊到這個地步。
這一週他把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