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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的劍,圍住纖腰,變成一件別緻的飾品。
“你又作噩夢了。”他的聲音帶了點淡淡的沉悶,還有憐惜。“小時候你明明很健康,也沒這毛病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去,我哪次睡覺不作噩夢。”她故作不在意地聳肩。“而且,誰睡覺從不作噩夢?一點小噩夢有什麼了不起?”
問題是,別人久久才作一回噩夢,她卻每睡必夢,以致她連覺都不大睡了。
現在只有在打完仗後,將一身精力都消耗光了,她才會自動倒下,睡上幾天,由他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然而,精力回來了,她又是幾天不睡,直到下回又在戰場上累得趴下。
他真是擔心。
“你這樣對身體不好。”他看得出她必有心病,需要心藥來醫。偏她從不解釋,更介意別人提起這檔子事。
楚行雲皺起了眉,今天因為多嘴的是邵君,只得推搪幾句,換成其它人,恐怕舌頭就要飛了。
“有什麼關係?睡不著我就調息,照樣有休息的效果。”而且還能增進內功呢!一舉兩得。“你就不要再瞎操心了嘛!”她拒絕討論作噩夢的原因。
但他仍想勸她。“話雖如此,可適當的睡眠仍是必須的。”
“我知道,不然你以為剛才我在幹什麼?”
“昏迷。”讓他擔心死的可怕行為。
她輕咋了下舌。“個人偏好『昏睡』這個說法。”
邵君嘆了好長一口氣。“不管是昏迷還是昏睡,都代表我開給你的寧神藥方沒有效果。”好洩氣,枉他被稱為神醫,卻連小小的睡不安枕都治不好。
楚行雲一時被他憂鬱的臉迷呆了舌頭。
早知道邵君長得很好看,眉清目秀,一雙大眼水汪汪的,像蘊藏天地靈氣。
自幼和她比鄰而居的他,從小就是鄰里間有名的小可愛,雖然他老愛玩得全身髒兮兮,以掩飾他那張花容月貌。
不過所有的嬸嬸、大姐、姑姑、阿姨都曉得,在那身泥灰下藏了一張多麼惹人疼愛的小臉,她們總愛用口水塗得他又叫又罵,直到他發狠咬人為止。
明明他今年已經三十五歲了,整整比她大了十歲,但他的面板卻白嫩得像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營裡的兵士常常偷看他,說他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
幸虧他們沒見到他這種賭氣的嘴臉,擰成一團的眉、高高嘟起的紅唇,就像古董鋪裡的玉娃娃,保證迷死一干三年不見女人、母豬賽貂蟬的渾球。
“你這模樣千萬別讓營裡的兵士瞧見。”她說。
“為什麼?我很難看嗎?”他口裡問著,手上不忘拎來巾帕為她擦臉拭手。
“就是太好看了才麻煩。”她怕兵士們會為了爭風吃醋而打架,而那早有前車之鑑。“你知道營裡每天有多少兵士為你打得頭破血流嗎?”
他搖頭,整個人都呆了。
“沒有上百也有幾十。你現在可是第三軍團一致公認的『第一美人』,人人崇拜的物件。”楚行雲一席話把邵君打成木棍一枝,動都不能動了。
第二章
邵君很訝異,他是男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男人,怎麼會跟“美人”這兩個字連上關係?楚行雲八成是騙他的。
但楚行雲下段話更狠狠打碎他的認知。“不信你可以召薛校尉他們進來問,第三軍團裡誰最漂亮?”
“當然是你。”他太急了,腳步一個踉蹌,差點又跌個四腳朝天,虧得她眼明手快,扶了他一把。
“你還是一樣大事精明、小事迷糊。”她失笑。
邵君著迷地望著她的笑臉,那麼樣地燦爛,比什麼星星、月亮、太陽都更加耀眼奪目。
“那些人太沒眼光了。”他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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