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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人，對不對。”

“真是成熟的可怕呢。”杜翰文撐著腦袋。問著韓瑜，“去了趟美國。你被廖小喬洗腦了嗎？”

韓瑜故作驚訝，“這不就是你的錯了，要不讓我去美國，我還沒覺得廖小喬其實活的最滋潤呢。你是沒看到，在湖邊別墅，悠閒的喝著啤酒。哄著小丫頭。晚上去酒吧坐坐，看看舞男，要多開心又多開心。”

“被腐蝕的靈魂啊，她對於你就是撒旦。”杜翰文拍拍韓瑜，“咱們是普通人。那一套東西學來無用。”

“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怎麼就不一樣？而且她還沒我高，沒我身材好，更沒我漂亮。”說這話時候，韓瑜是自信的，要跟杜翰文身邊這些女人比較的時候，大概大家都能在廖小喬身上找到點自信。純粹只是比外在，要比其他的，大家可都沒興趣。

很少跟韓瑜討論這種問題，或者說這姑娘從來也不愛跟自己討論這種問題。張均甯是這方面的專家，各種心理學術語能把自己堵的啞口無言。跟韓瑜聊起來，倒是挺有意思，接地氣，能聊得樸素一些。笑了笑，“討論事情的基礎都不同，她要有你這麼漂亮，肯定比孫云云更風光。你要有她那麼有錢，又過的是另一種生活。世界上沒有相同的人，所以幹嘛要這麼比較，或者去模仿呢，做好自己就行了，存在即有道理。”

“也就是說，你也有喜歡我的理由咯？”韓瑜得意的看了眼杜翰文，緩緩把車停下來，搖下車窗，已經能聞見海邊淡淡的海腥味。

“當然有理由，哪怕是感覺。”杜翰文走下車，靠在車門旁註視著遠方的天際線。太陽會從那邊升起，意味著新的一天也將開始。

走到杜翰文身旁，韓瑜比了比身高，“我穿高跟鞋正好一樣高呢。”

“是吧，所以不是接吻的最合適高度。”杜翰文看了眼跟自己平視的韓瑜，“所以我家阿甯很少穿高跟鞋。”

韓瑜聳聳肩，彎下腰，把高跟鞋脫下來，提在手裡，微微抬頭看著杜翰文，“是這個高度嗎？是不是很舒服的高度。”

不用杜翰文回答，韓瑜用行動證明這是個最合適的高度。高跟鞋落在地上，解放了原本提著它的雙手，以便能放在更合適的地方。

能再說話的時候，天邊已經隱隱泛紅，韓瑜開心的跑到圍欄邊，撐著身體，極力探向遠方。大喊著，“天亮了！夢醒了！”

初升的太陽跟坐電梯似的從水裡躍出來，便快速爬山天空。杜翰文看著不遠的韓瑜，姑娘在朝陽的照耀下，光彩熠熠。笑了笑，“喂，我的助理，天亮了，得走了，不然晚上就要上新聞了。”

“呀，狗仔才懶得拍我跟你在一起呢。”韓瑜不在意的擺擺手。

“但是他們會很喜歡拍你現在的造型啊。”杜翰文指了指韓瑜的腳，只是穿著絲襪踩在地上。新任視後這造型，想不惹人關注都不行。韓瑜哈哈大笑，“喂，我可是發了宏願，當著全臺北的人說要做你一輩子助理的哦。”

“嗯？那是你自己說的，怪我咯？”杜翰文攤攤手。

“我又不後悔，何況這話題最近讓我上鏡率那麼高，也挺賺的嘛。”韓瑜指了指落在杜翰文身旁的高跟鞋，“只是我覺得做一輩子助理太吃虧了，為了讓我平衡點，你做我一天助理吧，結束時間到阿甯晚上到臺北為止。”

杜翰文搖搖頭，“我不好這口。”

“喂，就當滿足我一個小小的心願嘛。”韓瑜撒起了嬌，顫音都用出來了。

“唔，這樣啊。”杜翰文還要拿捏一下，不過早就被韓瑜看出來了，跑過來在杜翰文臉上啄了一下，“我用一個小秘密來換，總行了吧。”

“什麼小秘密？我不知道的？”杜翰文並不覺得韓瑜能有什麼自己感興趣的小秘密。

韓瑜踮起腳來，指尖指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