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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唐糖還未反應過來,滕君的聲音卻冷冷的開口,“衝動?我看不僅如此吧。我看你和吳盟關係匪淺,難道吳盟沒告訴你他的身份?”
“他是獵人。”唐糖開口。
滕君瞪著她看了兩眼,半響,才長長嘆了口氣,“一個獵人,一個寧家人。小姑娘,你父親難道沒給你說過,要離獵人遠一點。”
“沒有,我父親去世得突然。”唐糖冷冷開口。
滕君走在一邊,她看著唐糖的眼光,越來越深,像是要從她臉上看出一朵花似的。
唐糖有些不耐,這個滕君實在很奇怪,難道她認識爸爸?
“你和寧則中還真是像。”滕君幽幽開口,“自己認定的,誰也勸不了。”
唐糖看了看她,“你說的是我父親?”
她這話也不過是試探罷了。
滕君偏頭,看向一旁黑黝黝的山,半響,才笑了笑:“你不是想知道吳盟和我們家的恩怨嗎?吳盟燒了我們滕家養了幾十年的屍水,我們滕家幹什麼的,你也是知道的。毀了那東西,就是毀了我們滕家的根本。你說這恩怨大不大。”
唐糖沒想到她話題轉得這麼快,不過屍水又是什麼鬼?既然是水,為什麼還能燒?
“那是滕家的母屍。”一邊的方千開口,“滕家的活屍,需要的是半死不死的人,而且還必須是個懷了第一胎的女人,透過滕家的秘密法子,將這半死不死的人制成活屍,這活屍的一切都傳到了那新生胎兒身上,而那新生胎兒最後被破開,放到特製的水中,最後只要有新死的屍體,只要丟到這養得有那胎兒的屍體水中,慢慢養著,自然就能成活屍。滕家透過鈴聲來控制這些活屍。吳盟當年就是燒死了那女人和她的胎兒罷了,讓他們解脫罷了。”
他冷冷的話,在這院子裡說起,竟將唐糖說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將半死不死的人弄成這樣,和那孟家利用寧家人又有什麼區別?唐糖實在有些反胃。
“那女人都是活了幾十年了,如果想死,用得著吳盟來動手?”滕君冷笑,“那女人總會死,而她一死,滕家還得再找別的女人。吳盟以為自己是替那女人解脫了。殊不知,卻害得還是別的女人。”
“那女人不死,是因為她還有那個養在化屍水中的胎兒。”方千冷聲,“那胎兒一得解脫,你認為她不死?”
滕君看他:“你是誰?”
“吳盟的朋友。”方千回答,“吳盟多年前認識一個朋友,這朋友死在外地,他家人想要將這具屍體送回家,所以請來了滕家人。吳盟隨著滕家人一起來到湘西,卻不想誤闖到了滕家的這個地段。”
“那個朋友可也是滕濤的朋友,叫秦源,而且這朋友還是吳盟殺死的。”滕君冷笑,“滕濤將吳盟當朋友,吳盟卻轉身卻幹了這件事。這可不是誤闖就能解釋的。”
“吳盟當年在這兒也是橫躺著出去的。”方千冷聲。
他說道躺著出去的時候,唐糖的眼神暗了一暗。
滕君看他:“你這意思是要抵消了這恩怨才是?”
方千嘿嘿冷笑一聲,再不開口。
“滕家從哪兒得到那些新死的屍體呢?”唐糖忍不住問,“還有那母屍死之後,你們又從哪兒得到別的女人?”
☆、第 70 章
滕君淡淡掃了她一眼,“這世上每天都在死人,各種死法都有。而意外死的人也不少,無名無姓的更多。而在民國的時候,死人更是常見得很。”
唐糖卻覺得有些反胃,這滕家趕屍就罷了,天天養一堆屍體做什麼?而且那個被當成母屍養的女人死之後,這幾年滕家有沒有又找了新的人代替?
當然這話她卻沒問出來,她自己的精力也實在有些有限。
果然還沒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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