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第2/2 頁)
致使孔子曰的呼吸停止了,心跳消失了,就連大腦都呈現出絕對的空白狀態。
抱著著她的紅布,被一寸寸地向下拉去,露出了她的額頭,眉毛,眼睛……迫使她不得不正視眼前這個熟悉的陌生人。
劍眉虎目,鼻若懸膽,薄唇如刻,氣宇軒昂。此刻的他,成熟穩重,內斂自信,舉手投足之間都有著今人折服的王者氣度。
他不再隱藏他的本性,委曲求全地跟在衛東籬的身邊,當那個又醜又啞的囚奴:他也不再易容他的容貌,不再頂著燒傷似的左臉去奪取“江天一色珠”!
原本,孔子曰還以為,他在賭館裡亮相時,頂多是在左臉上貼了一個燒傷似的疤痕。今日一見,才知道她錯得有多麼離譜!囚奴這個男人,何止是俊美,簡直是俊
美非凡,猶如天神。
媽地!感情兒他一直將這張傷臉藏了起來,從來都是以假面示人的!而她,還傻兮兮地愛上了人家的假面!自始至終連人家的真臉都沒見過!
孔子曰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也試著調整自己的表情,想要擺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嘴臉,但實際上,她臉了最初的錯愕之外,還真沒什麼太複雜的心情。
再次重逢,孔子曰非常隨性地笑了笑,一語雙關地調侃道:“這可算得上是我們第一次的坦誠相見吧?”
囚奴用那雙黑耀石般的眼睛凝視著孔子曰,彷彿要透過她的眼睛窺視她真正的內心世界。
孔子曰勇敢地直視著囚奴,讓他知道,她很平靜,並不慌張。
良久,囚奴輕嘆一聲,問道:“子曰,你還在怪我,是嗎?”
孔子曰勾唇一笑,語氣輕佻道:“別表現得這麼傷感。我若說不怪,你是否相信?
還是你以為,我從再次見到你的這一刻開始,就應該滿眼苦澀、痛苦不堪?那麼,很對不起,你高估了自己的重要性,低估了我的抗打擊能力。”
囚奴的眼中劃過痛苦的痕跡,非常聰明地選擇了另一個話題,說:“子曰,你可曾記得,我說過,待我有一天恢復了身份,我一定會告訴你我的名字?”不待孔子曰回答,囚奴接著道,“我本是渠國‘徵南大將軍’的幼子。家父被左丞相季括陷害,慘遭滅門之災。我只有奪到‘江天一色珠’,才能讓渠帝信任我,將兵權交付給我,讓我可以手持兵刃,將季括老賊繩之於法!
“子曰,如今我大仇得報,你應該為我高興才是。我…對你的情誼,從不曾有假。”
孔子曰淡淡一笑,道:“你這話說得更加可笑。若真有情誼,哪裡會分什麼真假?
情誼這東西,能分得,只有輕重而已。
“拜託,念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你就高臺貴手,別再用感情折磨我了!你聽沒聽說過,如果一個人的大腿骨折,那個地方一旦長合,就會變得無比結實。即使有一天那個人粉身碎骨,那個曾經骨折過的地方也不會輕易斷裂。
“囚奴,我就是那個骨折過的人。所以,請你不要再和我談感情,我……免疫了!”
囚奴的臉色慘白,目露悽愴。
孔子曰早已偷偷地掙開了紅布的束縛,此刻見時機成熟,便伸手拉開囚奴,環抱著紅布坐起身,赤腳走到被點了睡穴的小美人身邊,用腳踢了踢小美人的胳膊,見其睡得正香,便不再叫她起來,而是獨自向門外走去。
囚奴見孔子曰要走,恍然回神,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將她扯入懷中,沉聲問道:“子曰,你怎知我曾經名叫囚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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