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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轉動著齷齪的念頭,武松如何知曉這廝正在算計己。他方才已是打定主意,欲要向肖遙學藝,此時見肖遙伸手來扶,哪裡肯起,向後一退,便趴伏著將己請求說了。
肖遙一愣,旋即大喜,這可真是瞌睡時碰著了送枕頭的了。不等己算計,這武松已是動送上門來了。只是這學武一事,己卻又能教他什麼?那老和尚當日雖是沒說,不準己將神照策外傳,但言裡話外也定是不想己外露的。
心中為難之際,忽的眼珠兒一轉,想起後世諸多電影中所見的那什麼鐵砂掌,無影腳之類的,大可琢磨琢磨,教了他就是。便是不能有多大作為,想來對他武藝之提高,也定然不會沒有效果。要是真的沒有效果,唉,那可就是資質問題了。
心中打定主意,這才滿面含笑的硬將武松拉起,滿面誠懇的道“武二兄弟休要如此,你若真是看得起在下幾手把式,你我便互相切磋切磋,在下定不藏私就是。這拜師什麼的,卻是再也休提。我可是拿你當兄弟來看,這一拜師可是完全變了味了嘛,哈哈。”
武松聞聽雖是拜師不成,但肖遙卻答應指點己,更將己看做兄弟,不由心中大喜。躬身宏聲道“武松多謝哥哥看重!今兒起,武松之命便交了哥哥便是。”
肖遙心中得意,執著武松雙手,哈哈大笑。武松心頭舒暢,亦是大笑。卻是完全不知,這無良的肖二心中,該遭雷劈的念頭。
二人笑罷,這才將一干屍身俱皆埋了。那車上的女子,早已死去多時,竟是咬舌盡的。二人心中感嘆,俱皆唏噓不已。等二人忙完,肖遙這才將己一行之事細細說了,領著武松來尋郭盛。
郭盛早已在後面急的跺腳,待要出去看時,卻被兩差役跪地死死攔住,俱言以聖心藍衫肖二哥的手段,絕不會有事。何況肖二哥既是已然吩咐不準出去,他們二人卻是打死也不敢有違的。郭盛想及己畢竟是罪犯之身,眼見二人這般哭求,只得無奈應了。只是這心中便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的,一刻不得安寧。
正焦急間,卻見肖遙領著方才那個大漢,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郭盛大出一口氣,幾步邁出,雙手抓住肖遙,急聲道“二郎,可有傷著沒有?可有傷著沒有?”
肖遙心中一熱,握住郭盛雙手笑道“大哥,你可忒也小看兄弟了。咱好歹也是川中有字號的,若是被幾個小毛賊傷到,豈不令人恥笑。大哥放心就是,小弟無恙。”
郭盛輕嘆一聲,放開肖遙,低聲道“二郎,你此時非同以往。諸事還當多加小心才是。若是你有個閃失,卻叫小妹和月兒怎麼辦?唉,你啊。”說著,搖頭不已。
肖遙面上一僵,心頭頓時浮起兩張豔絕人寰的面孔,隨即便是太公臨去之時的模樣。不由的一陣默然。點點頭,輕輕的道“大哥,兄弟知曉了,以後不會了。”
郭盛欣慰的點點頭,輕輕拍拍他肩膀。家兄弟的本事,他哪裡能不知。只是想及他性子跳脫,總要有人時時敲打下才是。如今老父已喪,己這長兄便要擔負更多的責任才是。他此時的心理,頗有些父母對待兒女一般。雖歡喜於其成長,但不管兒女多大,那份濃濃的擔憂,卻是怎麼也不能抹去的。
此時眼見肖遙眼內閃過一道哀傷之色,心中不由的一疼,遂哈哈一笑,岔開話題道“二郎,你怎麼不將這位好漢介紹為兄認識,豈非慢待於人了。”
武松在旁看著這兄弟二人親情,亦是不由的感動。此時聞聽郭盛之言,連忙上前一步,抱拳躬身唱諾道“河北清河武二,見過哥哥。”
肖遙亦收拾心情,呵呵一笑道“大哥,這位武二兄弟,單名一個松字,和小弟一樣,也是排行在二,端的是一條好漢。”
郭盛大喜,連忙抱拳見過。武松早聽肖遙講過他們的事情,是以,雖見兩個公差在旁,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