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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陽臺,時不時總看向下面,透著期待與盼望。喬江川當然知道他在期盼著誰,心裡一陣感嘆,卻說不出話來。於是向葉子政走過來,也順勢靠過去和他一起看下面的人群。
看到草坪上有一個小孩子,摔倒了又起來,起來了又摔倒,反反覆覆,執著而又認真。喬江川突然開口說道:“咱倆認識那會,也只有那個小孩這麼大吧?”
葉子政扭過頭來看住喬江川沒說話,點點頭。
喬江川突然被葉子政這一看,笑了下說道:“也沒什麼,就是你突然出了這事,這心裡……”喬江川話沒說完,眼圈卻紅了,大概又覺得不好意思,拿出根菸笑了笑。
“江川,你不用說,我知道你的意思。”
喬江川心裡只覺得千言萬語,很多話想要說,卻無從說起,也就不在說什麼了,和葉子政一起曬太陽,看著下面嬉鬧來往的人群。
“許墨肯定會來的,多給她一點時間,讓她仔仔細細的想明白。”過了好一會,喬江川突然狀以無意的說道。
葉子政看著下面的人群沒有說話,喬江川也不管他聽沒有聽見,轉身回了病房。
經過這件事情後,許墨在公司的形象悄悄的發生了變化。對許墨與葉子政的關係在公司也有很多的傳聞,還有一些關於許墨與葉子政的往事悄悄的傳播著。員工對許墨的態度也就更加的敬畏起來,不論許墨再怎麼坦然,多少也還是有些不尷不尬。其實這些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許墨考慮的其實是與葉子政到底要何去何從,還有顧維生,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對於所有的人來說,包括李安琪,都必須有一個了局,而這個了局關鍵的還是在於許墨的選擇,那許墨到底要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呢?
許墨也在問自己,那麼多的往事,葉子政那麼多的表情,高興的,發怒的,難過的,失望的,痛苦的,就像電影鏡頭一樣,一次又一次,一點又一點的在許墨的心頭起起落落。似乎經過生死之後,人的心也就變得脆弱起來,一點點與曾經相關的地點或物品都能勾引許墨對往事的回憶,有時候,看見下班經過某處,就會想到,葉子政曾經在這裡給她買過書,就會突然一種無可抑制的抽痛。
葉子政的事故,顧維生也早已知道了個清楚,他只打過一次電話給許墨問了問情況。後來也沒有再找進許墨,許墨知道這是顧維生在給她時間與空間,說到底,無論是葉子政還是顧維生如何的愛她,想與她結伴終生,最後,這個決定還是取決於許墨。
想到顧維生,許墨像拍戲一樣,從各個角度想過去,長鏡頭,短鏡頭,慢鏡頭、側鏡頭,但不念怎樣去想,都覺得他是那樣好的一個人。
週六,許墨在家看小鯤畫畫,這個孩子從小從喜歡畫畫,許墨看著孩子的側面,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上去,小鯤都長得極像葉子政。孩子在兩歲的時候,問過許墨關於爸爸的事情,許墨那個時候的回答是,爸爸和媽媽因為一些事情,不能在一起,爸爸還不知道小鯤,但是爸爸如果知道了小鯤,一定會很高興並且很喜歡他。如果小鯤很想念爸爸,可以把想對爸爸說的話還有將爸爸的樣子畫下來,將來給爸爸看。
後來,小鯤知道是葉子政是爸爸後,也跟許墨說過要把這些年來畫下來的畫給葉子政,因為當時與葉子政情況,許墨並沒有讓孩子送出來,便對孩子說再多等一段時間,許墨幫著把這些畫做成畫冊後再送給爸爸。孩子小,並沒有想到大人間複雜的關係,對於許墨的提議當然沒有反對。
“媽媽,為什麼爸爸現在不來看我了?”小鯤忽然抬起頭來問許墨。這已經是孩子問第幾次,許墨記不清了,孩子和葉子政在一起的時間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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