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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鬆下來,再度倒回枕頭上,軟趴趴的身體又化為一灘死水。
她側過臉,凝視他按摩時專注認真的神情,再次覺得:他真帥。
長得帥、年輕有為、又是黃金飯碗的醫生,怎麼會沒有女朋友呢?照理說,他應該有吧?
“你是心理醫師,怎麼這麼會按摩呢?”她酸溜溜地猜測。“該不會是為了討好女朋友,才刻意去學的吧?”
“呵,你覺得我是這樣的男人?”他笑著搖搖頭。“第一,我不曾替我之前的女朋友按摩過。”因為沒人像她這麼“肉腳”。
“第二,我學按摩不是為了別人,是為了最疼愛我的奶奶。”只可惜奶奶兩年前過世了,也沒能享受太多年。
“是嗎?”她有點小小的竊喜,原來除了他奶奶,只有她享受過這種殊榮。
欸,不對!她怎麼可以為了這種事沾沾自喜?她竟然忘了,是誰把她害成這樣的?若不是他,她也不會痛到爬不起來,那麼他當然就不需要幫她按摩了。
所以說,他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她有什麼好高興的?
於是她板起俏臉,決定不要太輕易原諒他。
而且,她還要想個辦法,替自己扳回一成,好好地“報仇雪恨”。
第四章
吃過爬山的苦頭之後,冉綾決定反撲。她知道姜慎友不喜歡人多吵雜的地方,所以故意拉他陪她參加鬧哄哄的宴會,存心惡整他。
當然他不是那麼好說服的人,所以她便謊稱有登徒子跟蹤騷擾她,要他陪同保護她。
姜慎友確實不喜歡那些宴會,然而知道有人騷擾她,看在是鄰居又是父親好友之女的份上,他才勉為其難答應陪她赴宴。
不過——
“到底是什麼人經常騷擾你?你告訴我,我去替你和他談談,請他別再這麼做了。”姜慎友認真詢問。
“哎呀,大家都是認識的人,鬧開來不好看啦,只要有你跟著我、保護我,他就不敢造次,久而久之,他自然就會放棄了。”她總是這麼敷衍的回答。
要是讓他知道根本沒有這個人,一切都是她瞎掰胡謅的,不立刻從心理醫生變成屠夫,剝掉她一層皮才怪。
“是嗎?可是……唉。”
姜慎友無奈嘆息,他真的得每個晚上都陪她耗在這種充斥著菸酒氣味的宴會里嗎?
“別可是了,陪我去跳舞。”
冉綾拉著他,滑進舞池,隨著悠緩的華爾滋舞曲,輕盈地旋轉。
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他一副新好男人的老實樣,居然是個舞林高手,華爾茲、探戈、快步舞、倫巴自是不用說,甚至是連她不會的什麼狐步舞、鬥牛舞他都會,簡直教她跌破眼鏡。
後來詳問之下才知道,原來他學生時代的指導教授極度熱衷交際舞,身為她最鍾愛的學生,姜慎友就“很有榮幸”地被選為她的舞伴,從醫學院一直跳到研究所畢業,難怪舞跳得這麼好,而且身上連一咪咪贅肉都沒有,身材比男模還要好。
因為他舞藝超群,所以冉綾很喜歡和他跳舞,而且他很紳士,絕對不會像某些男人,愛將魔爪在她腰間捏來揉去。
姜慎友喜歡運動,而跳舞也算是一種運動,他並不排斥,然而他絕不愛在這種環境下跳舞,抽菸的、喝酒的,一屋子的烏煙瘴氣不說,還有女士們競相較勁的香水味,濃郁得教人鼻子發疼!他發誓自己的嗅覺已經快掛掉了。
“哈啾!”
一位頭上戴著羽毛的女士從他身旁舞過,在她仰頭像火雞般咯咯大笑的時候,羽毛幾次拂過他的臉龐,惹得他鼻頭髮癢。
況且,她身上的香水味實在濃得可怕,他懷疑她是不是拿香水來洗澡?誇張的是,就連她頭上的羽毛都沾滿那可怕的香水味,害他不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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