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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醇,和原本罐子裡暗黃色滿是果肉雜質的梨酒完全不能相提並論。又看到還有幾罈子葡萄酒和蘋果酒,就一塊給開啟給換了。而原本里面的酒,溫皙順手灑在了空間泥土上,用來做肥料想來不錯····
“這回的酒釀得最好,去庫房取了琉璃罈子,梨酒、葡萄酒和蘋果酒都裝幾罈子,分別送去瑪嬤、額娘,三房四房嬸母還有幾位妹妹那兒。不必多,三壇即可。”這酒釀得不多,本就不禁送。不過琉璃罈子精緻小巧,也只能裝兩三斤酒。
董嬤嬤笑意綿綿,心想著:格格一向孤傲,素來看不起三房幾位庶出的姑娘、四房老爺非老太太所生,格格就更不肯搭理了,於是補充道:“還有二格格她們。既然要送,自然夫人們少不得,格格們也要一視同仁。那些姨娘們,也都送一罈梨酒吧,面子上總要過得去才行。”姨娘是妾侍,自然比不得正室和格格們尊貴,說白了也只能算奴才,但不比那些伺候人的下人。
溫皙點點頭,“嬤嬤看著辦就好。”
第四章:備選秀女(上)
休養了三五日,溫皙覺得自己可以“病癒”了,自己院子裡的花花草草都已經被“修剪”完畢,送去空間裡扦插繁殖了。
三夫人舒穆祿氏就是極為爽朗的滿洲姑奶奶,三房的三個哥兒都是她生的,看似待人親熱,拿捏妾侍姨娘也是一把好手,連老太太都十分喜愛她。這點舒舒覺羅氏就遠遠不及了。原本的嘎珞與這個嬸孃關係就十分密切,舒穆祿氏早年生過一個女兒,可惜早早沒了,因此一直把嘎珞當半個女兒看待。
“也是湊巧今年酒釀得好些罷了,不過嬸母可千萬別跟外人說,統共就釀了那麼一點,只能自家人嘗一嘗罷了。”溫皙道,空間裡儲存的果酒總共也才四五百斤,特意說少,物以稀為貴,送出去才更有分量。
舒穆祿氏之比舒舒覺羅氏小兩三歲,但是人會打扮,素來穿得大紅大紫喜慶,雲緞的衣料,繡著大朵盛開的紫芍藥,烏黑濃密的頭髮梳著一個一字頭,上頭簪著的孔雀點翠珍珠流蘇步搖隨著她的笑聲微微搖曳,幾朵縷金線的絹花精緻細膩又不失大氣,耳朵上的掐絲金樓閣耳環沉甸甸的晃動。雙手帶著一雙白玉絞絲手鐲襯得皓腕如雪,手裡繡著姚黃牡丹的絲帕一甩,貼在雙膝上,“那還用說,這麼好的東西,自然好好藏著,只是你嬸母我是個憊懶又嘴饞的,偏偏又碰上我們家那號愛酒的人,三罈子酒被搶了兩罈子,就剩下一罈蘋果酒,忍不住一開封就喝了一半!我是個臉皮厚的,所以就來跟你討了!”
舒穆祿氏說話直白,但是讓人不由地生出幾分喜歡,原本的嘎珞和這位嬸母相處關係一直親密,因此舒穆祿氏更加口無遮攔了,溫皙笑道:“我也剩下沒多少了,旁人來要我多半不給的,但是嬸母來我怎麼也得勻出二罈子來!”說著便揚聲道:“松兒,去取一攤子葡萄酒和兩罈子梨酒,交給徐嬤嬤一會兒帶走!”徐嬤嬤是舒穆祿氏身邊得力的老人兒了。
又笑著對舒穆祿氏道:“不過那琉璃罈子就那幾只,早用完了,這些可都是裝在普通罈子裡的。”
舒穆祿氏哎喲一聲,道:“琉璃罈子用完了怎麼不跟我說!我陪嫁的鋪子就有一間琉璃廠!你要多少罈子儘管去取!”琉璃在這個時代可是價格不菲,僅次於玉,成色上佳的琉璃甚至比玉還要值錢。
溫皙抿嘴笑道:“嬸母更像知道的是我還有多少罈子的酒吧?”
舒穆祿氏不好意思地揮了揮手帕子,“你這捉狹的妮子!”卻有湊近了問道,“你跟嬸母透個底兒,你手裡到底還有多少這種酒?”
溫皙看舒穆祿氏眼睛裡金光閃閃的模樣,差點忘了這個嬸母可是做生意也是頗有手段呢,不但陪嫁的鋪子都打理得蒸蒸日上,新開的酒莊、綢緞莊也頗有名頭,二房的開銷多半仰仗於此。溫皙知道舒穆祿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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