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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物!另外,與洗如秀對面的那一位形態儒稚,言談溫文,神奇深沉的俊逸文士,則金狐旗的二令旗“一筆鉤天”葛維,飛狐幫的“金、銀、紅、黑、白”五狐旗如今已到了多半了。此時此刻————薛厲雷笑嘻喀地敬了秋離一杯酒,道:“秋老弟,你將宗家少奶奶及胖小子留在這裡,你和周老弟卻也不能走得大急多少也得盤桓一些時候。沒得又叫咱們當家的氣來掀桌子秋離放下酒杯,道:“本來呢、兄弟我也想多留一些日子‘但胸中一口冤氣老是咽他不下,等把這些氣消了,我定然回:出來常篆……”洗如秀“昭”了一聲。有些冒火地道:“又是你那些騷事我早就說過。咱們乾脆快刀斬亂麻,飛狐五旗同時東揚,管他什麼幫什麼派,衝上去殺他個雞飛狗跳牆,逮著那些早年給過你氣受的混帳們,男的斬手女的削腳,一拍手萬事了結、回來過咱們的逍遙日子,你卻老要單人匹馬去找他們,充他奶奶的英雄!”搖搖頭,秋離道:“話不是這樣說,若為了我個人的事而傷這許多的人命,我實承擔不起,再說,我只要雪恥出氣,犯不著這般大興干戈。自己估量,辦此等事還過得去,又何苦非要勞師動眾不可?”九面閻君嚴熹插口道:“秋兄,我們伯你萬一有個失閃,不是玩笑之事,人多一點,總也可以互相照顧著……”秋離笑道:“謝了,若我萬一佔不了便宜、三十六著就選那最上一著便了,我保管不賴在那裡死纏活鬥,老嚴,你該相信我至少還有逃命的本事吧!”嚴熹有些尷尬地一笑,一筆鉤天葛維兩手微搓,低沉地道:“秋兄,可得千萬謹慎、寧可再謀亦不能險勝。”秋離頜首道:“自然。”洗如秀略一沉吟,笑著舉杯邀請各位共飲。凌娥卻找上了宗於朔,她是海量,宗於嫻兩杯酒下肚之後,那原本蒼白的面龐已成為婿紅的了。
這頓酒,吃得異常和熙與愉快,中間沒有拘束,沒有虛偽,沒有做作,大家有什麼談什麼,想如何便如何。沒有人勉強,沒有人猶豫,於是,到了都有六七分醉意了。各人才離席起身。
夜已深了,山上的夜有寒風,有著深沉的涼意,雖然這還是大熱天,感覺起來,卻似平地的初秋了。
大廳中、各人圍桌融洽地交談閒聊,他們都有那麼多的話,那麼多的笑,象是永遠也談不倦.笑不完似的。
銀牛角……第八章 舊債今償
第八章 舊債今償
朝著華山,陝境。
仍然是秋離與周雲雙人雙騎,他們的身影是那麼飄逸而孤零,投奔於蒼灰的原野中,就象好久以前一樣,並轡策行在一道。
離開滇境缺肥山已有一個半月多了,氣候逐漸轉涼,偶而,可以嗅著秋的落索氣息……騎在黃驃子背上,秋離揚目四盼,語聲裡帶著一般掩不住的傷感:“已經是過第二十六個秋天了,每等秋至,總象失落了些什麼,心懷裡空蕩蕩的,連斜陽也老帶著那麼一絲兒悽嫣,象這以前與往後的黃昏不大一樣,看看這些,更使人感觸不已……”周雲單手拴著馬緩,緩緩地道:“但,你總比我幸福得多。”秋離淡淡一笑道:“這是浮面的,心裡活得充實才能算數。”馬蹄輕脆地敲擊著地面,“得得”的蹄聲傳出老遠老遠、他們的長衫被風拂起,頭巾飛揚,那股子勁,帥極了,沉默了一會,周雲道:“到了華山,你準備流血?”秋離抿抿嘴唇,懶懶地道:“那要看他們是否準備流血望看道路兩邊的景緻在急速後退,周雲低沉地道:“我認為你在缺肥山的措施很對,秋兄,洗幫主愛你如同愛他自己的生命,他定會為你做出一切的,假如你接受的話,則武林又是干戈四起,一片血雨腥風、荒郊野地,又不知要埋掉多少冤骨了……”秋離點點頭,道:“不錯,這太殘酷。”周雲一笑道:“幸虧你沒有答允,起先、我還認為你對打殺之事甚感興趣。”秋離吁了口氣,似是有些疲乏地道:“慢慢地。你將更會了解我多些。”周雲扯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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