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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可能便是魏超能這一般人將他暗裡囚禁起來或者乾脆殺掉了!”
吃了一驚,馬標低聲道:“你有什麼理由這麼認為呢,兄弟,要知道這可不是憑空臆測得的呀,要拿出證據來!”
笑了笑,秋離道:“當然我有這樣認為的道理,至於證據,大哥,你放心,我會從後面柴房裡的幾個仁兄中逼出來的!”
馬標忙道:“你先說說你的道理看?”
秋離閉目思索了半響。然後睜眼道:“我的第一個理由,葛世恆如仍然活著。或仍是自由之身,事情出了這麼久,他從掌門大位被排擠出來,勢必不會如此銷聲匿跡,毫無反應;第二個理由,‘太蒼派’的這幫叛徒得權之後,除了對何老爺子下過功夫追查之外,未聞對葛世恆的下落有什麼積極行動;第三個理由,這幫叛徒篡位之後,並不恐懼葛世恆在外另立宗門與昭揭他們的陰謀,便堂而皇之地宣佈了朱伯鶴接任的事——由這些疑點,我認為,除非葛世恆掌握在他們手中或者早已死亡,否則,他們不會這麼疏忽輕鬆,大哥,你以為是也不是?”長長“呢”了一聲,馬標同意道:“果然很有道理……”頓了頓,他又道:“但是,你想從他們口中問出葛世恆的下落,恐怕不太容易吧?這幾個傢伙全都相當咬牙!”
微微一笑,秋離道:“不錯,而且十分狡猾!”馬標關心地道:“那你又如何逼他們說話呢?”秋離緩緩地道:“雖然如此,我仍然看出他們四個人最弱的一環來,我將擇其弱處而下手,大概不會有什麼問題!”迷惑地,馬標道:“誰是他們當中最弱的一環呢?”抿抿嘴,秋離小聲道:“李斌!”
馬標搖頭道:“你怎麼知道他是最弱的一環?”秋離古怪地一笑道:“他的年紀在那四個人中最輕,閱歷最淺,而且也最不夠種,大哥,你沒有看他才斷了三根肋骨,便已哼哼唧唧地賴著爬不起來啦?哪象你在‘白草坡’的時候?受了比他重上一倍的傷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秋離說話中恰到好處地拍了馬標一記,馬標心裡這份熨貼及舒泰簡直就甭提了,他受用十分地摸著下巴道:“晤,晤,兄弟,你倒說的是實情,有道理,有道理,我看,那小子八成是個軟貨,幾下子就能問出名堂來了……”開懷地一笑,秋離道:“等會我就到後面柴房去拎他出來,軟軟硬硬,給他上一套!”
馬標建議道:“可得避著其他三個老傢伙,否則,李斌的心存顧忌,就不敢放開來說話!”
忽然想起了什麼,馬標又道:“對了,兄弟,他們幾個人的傷,是不是需要治上一治?這麼幹耗著不會要了他們幾個老命吧?”秋離點頭道:“問完了正事,我再設法請人替他們治傷,其實就憑我那幾下子跌打損傷的手法,也大可以替他們效勞一番!”
連連搖頭,馬標道:“算了,你那兩手留著自己用吧,別替他們治傷,反倒將他們糊里糊塗全送進了閻羅殿!”
秋離笑道:“卻不至於糟到這等地步,大哥,有好多次,我也曾自己給自己開方治病,敷藥療傷呢!”
“呸”了一聲,馬標道:“你自己坑了自己是活該,卻莫想去糟蹋別人,我受了傷,就從來不要你沾一下,輕傷也叫你治成重傷了!”
秋離大笑起來,道:“大哥,你可真是從門縫裡瞧你兄弟我哪,連人全叫你給看扁了。”
馬標哼了哼,道:“甭鬧了,小子,‘小青山’你要託誰去送信?”沉吟了一下,秋離道:“我想到這村子前不遠的那個鎮甸上去僱個人,那個鎮甸蠻熱鬧,還有家鏢局子呢,就從鏢局子僱人好了。”
馬標慎重地道:“行麼?”
秋離一笑道:“出銀子僱人送信,有什麼不行的?我還怕他跑了?”朝椅背上一靠,馬標道:“你去過那鎮甸?”秋離頷首道:“三天前不是去替你買了一提鍋‘蓮子粥’回來?就為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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