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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了激起這些毛子的怒火外什麼都沒辦到,我已經看到了幾億頭憤怒的北極熊在摩拳擦掌,幾倍於其的觀眾搖旗吶喊,無數人要從衝突中的世界撈取利潤。”王啟年依然在滔滔不絕地講述他的見解,讓人很難把這個中年和如此有深度的內容聯絡在一起。夏杜尹覺得他在莫斯科的rì子肯定值得大書特書,只有在這裡跌打滾爬的人才能深入瞭解這個國家的實質。
“就連我們的祖國也不例外,保。利集團恐怕正在清點庫存的五六式和107火箭彈,據說上次阿富汗戰爭為國內的工廠提供了幾十億美元的利潤,這一次恐怕會更多。zhèng ;fǔ更會藉此機會從西方撈取更多經濟利益,在美蘇之間繼續左右逢源的把戲……”
好吧,王啟年王大記者你今天很帥氣,所以新聞稿果斷還是交給您這樣的前輩高人來寫,怎麼樣?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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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拉登翻開自己的筆記本,那本寫滿了他的胡言亂語的綠皮本子。
在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元後,繼續記錄下去:
我的一生都想遠離暴力,但其實我更該接近它才對,這是人類的天xìng,人類最早遺骸的胸腔中,就有矛頭。
我的半輩子都在和武器打交道,儘管有個軍火商聲稱絕對不和我做生意,不是因為道德問題,而是我的支票總是跳票。
每一個在中東的派系,喜歡給自己起一些高尚的名字,解放這個,愛國那個,或者共和或mín ;zhǔ什麼的;西方的報紙管這樣的叫zì ;yóu戰士,或者聖戰者,儘管他們從不讀《古蘭經》,還往往視我們為危險的異教徒。而我們中的大多數人實際上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我們渴望戰爭嗎?我們嚮往殺戮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扔掉槍,扔掉口號,剩下的人只是一些在赤貧中飽受折磨的可憐蟲。每天誦讀經文是唯一可以安撫千瘡百孔之靈魂的手段。當我滿懷熱情投入到阿富汗的反蘇聖戰中時,我相信那是真主賜予我們理所當然的權利。而戰爭勝利後,這些可憐蟲得到了什麼?什麼也沒有。
我走過很多地方,看過許多人,他們中有富貴,有貧窮,有高尚,有卑賤。穆斯林以不同教派的名義互相攻訐甚至自相殘殺;貪圖世間享樂的穆斯林權勢者投靠了美國或者蘇聯,為了兩極的利益爭鋒相對。跨國公司和財團們慫恿著破碎的**,將她切割成一小塊一小塊,蠶食、侵吞、奴役,在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無處可去,無家可歸。這一百多年來,真主的子民在自己的土地上流盡了鮮血,對同族仇恨已經深入骨髓。
世間最殘忍的事是什麼?往往最殘忍的暴行都出自聲稱自己為zì ;yóu戰士的人們。在正義高尚的名義下沾染親友同胞的血液,是對人xìng、對真主的背叛。
“我要糾正這一切……”
他的鬍子哆嗦著,飲下一碗清水。
扎卡耶夫的聲音在車廂外響起:“先生,我們到了,準備上船吧。”
第十章。最後的新月(三)
扎卡耶夫和拉。登的相識緣於一個可恥的死亡商人,那個有著和赤sè大惡。魔同樣名字的男人在販賣槍。支彈。藥的時候開過“絕不和拉。登做生意”的玩笑,也讓扎卡耶夫記住了這個名字。拉。登和他的“基。地”組。織原本並不怎麼出名——和阿富汗北方聯。盟軍總帥,著名的潘傑希爾之獅,曾重創蘇軍的艾哈邁德。沙阿。馬蘇德將軍(注1)相比,拉。登確實只是蘇聯眼中的戰五渣。但在見到這個人後,儘管只有不多時間的相處,扎卡耶夫已經相信拉。登是一位有著傑出智慧和力量的人:恪守戒。律,生活簡樸,心中蘊藏著理想的火焰並堅持不懈地帶領他的追隨者付諸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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