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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如果我仍沒有回來,今後天龍幫全由你指揮了,因為,你是唯一瞭解我的人。”
聖嬰童子堅決的道:“我指揮不了,這樣好了,我與你一起去,我們是相處了十多年的師兄弟啊,你知道我對你的心。”
感激的笑了笑,他拉起師兄的手,搖頭道:“如果我都不行,你去不是多餘嗎?你知道,這不是人多人少的問題。”
聖嬰童子堅決的道:“我知道,但我並不怕死。”
“是的,你不會怕死的,但是,你死得不值得,這裡,只有你知道我去那裡了,因此我希望你別告訴他們,假使真的那麼不幸,我,要你替我報仇,回去吧!”
話落舉步向前走去。
聖嬰童子不由自主的追上兩步,燕少玉轉頭沉重的道:“假使你真是我師兄,我希望你不要來。”話落足下一用勁,突然如飛鳥般的掠空消失於夜幕中了。
聖嬰童子追了幾步,突然駐足搖頭,嘆道:“唉!只怪我武功差你太多,無法分擔你的憂抑。”聲音十分淒涼。
驚地,嬌柔的,不安的聲音,起自他身後,道:“頑童哥哥,他到那裡去了?”
聖嬰童子霍然轉身道:“誰?白燕妹妹你問誰?”
浮動著淚珠的眸子,在昏暗中,顯得特別朦朧,也特別令人心疼,她遲頓的道:“你知道我問的是誰,因為,他已不在洞中了,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找到他。”
夜風撩起他白色的披風,淚珠已滾下她清麗絕倫的粉臉,往日的調皮,已不復見,憂愁的色彩可能已籠罩了這少女的心田。
聖嬰童子拉起她的手,笑道:“白燕妹妹,走吧,下去吧,他也許已到遙遠遙遠的地方去了,也許,他馬上會馬上回來。”
白燕心頭一沉,道:“他去那裡,我要去!”
聖嬰童子不敢直說,他知道性烈的她,一旦知道,不管什麼力量也阻止不住她的,他忍著內心的痛苦,笑道:“喲!連分開這麼短的一段時間,都忍耐不住了,師弟的豔福真不知是那一世修來的,我頑童可羨慕死了。”
由頑童的語氣,七煞玉女白燕心中的不安漸漸消失,但仍不相信的道:“那你剛才為什麼說那些可伯的話?”
聖嬰童子忖道:“那是事實啊!”
嘴上卻道:“試試妹妹關心他到什麼程度啊!”
聖嬰童子臉上神色一整,道:“咱們準備明天出發了。”話落與七煞玉女白燕,雙雙躍落澗下去。
寂靜的山野,一片漆黑,遠處不時傳來獸吼陣陣,夾雜著夜鳥聲聲單調的叫聲,更增加了些許恐怖色彩。
這裡是唯一有燈光的地方,五棵參天的大柏樹下,環繞著一幢巨大的茅屋,雖是泉林野居,但能搭此大屋,也足見並非一人之力了。
然而,此時茅屋中居住的卻不是什麼獵戶山農,而是一批江湖爭鬥狠的漢子,只見,大廳上,一張巨大的長方木桌,上首坐著一個白髮柱杖的老苗,他身後環立著四個身體健壯無比的苗族武士,此人顯然是苗族酋長了。
主位坐著“銀刺金鰲”,然後,依次坐著,僅剩一臂的“白山一怪”巫仁杰,“黑水雙妖”盧昌、沈畢德,再下來,則是些小頭目了。
銀刺金鰲望著老者,道:“洞主放心,我紅雲幫的人馬,不久就到了,絕對設法替你們把那些武士的血債索回就是,我幫幫主最是仁慈。”
恰在這時,燕少玉躍上門前一棵大柏樹之上。
那邊,已有人翻譯過去,老苗臉現不悅之色,說了幾句,只聽他身側的一漢人翻譯道:“洞主說,你們原先說過,‘開天斧’金爺今夜要來,怎麼到現在還未見他現身,你們是不是誠心要來合作?”
燕少玉心中一怔,忖道:“開天斧好像在苗疆很有點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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