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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裂肺地大叫一聲,然後又幹嚎了幾聲,卻欲哭無淚:“你這惡賊!永空兄,我定為你手刃仇人!”聽這意思,死者就是同他一起戰鬥過的永空和尚,兩人之間一定有著深厚的感情,甚至是過命的交情。我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哭不出來是因為內心的痛苦更大,就連正常的渠道也無法宣洩。
“不錯,憤怒可以增長力量,可這還是無濟於事。”黃少鐸平靜地異常,那成竹在胸的態度,讓人不由得另眼相看。我覺得自己越來越不瞭解他,怎麼每次見他,他都會有那麼大的改變?
神筆馬良雖然滿懷悲憤,卻絲毫不敢怠慢。他雙手握緊巨筆,橫在胸前,腳下踏定八卦方位,如臨大敵,額頭微微滲出汗珠,顯然知道對方不容易對付。只見黃少鐸微微笑了笑,繼續說道:“永空和尚在一招之內就命喪黃泉,我倒要看看你能挨幾招!先給我左手!”
他說出這“左手”的同時,右胸中突然伸出一條超長的血紅色長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入那七重困魔陣,然後將神筆馬良的左手其腕削了下來。他這一招的迅速與精確,就連我也覺得意外;如果他是對我用這招,我也只能勉強自保,就連保護身邊的人都不能。
馬良慘叫一聲,卻沒退縮,而是強忍疼痛,以殘存的右手執筆,蘸著左腕的鮮血,在空中書寫了一道巨大的符咒,大喝一聲“疾”,奮力向黃少鐸揮去。
這道“金剛伏魔咒”在黃少鐸身前炸裂,頓時金光四射,烈焰沖天,一時遮擋住了視線。馬良喘著粗氣,趁機撕下衣襟包紮傷口,同時繼續保持警戒。我全神貫注感應著符咒背後的動靜,突然覺察到了異動,還沒叫出“不好”,一道紅劍就從火焰中伸出,齊肩切掉了馬良的右臂。
“右臂!”黃少鐸冷笑著叫道,臉上似乎著了魔一般,顯得格外猙獰。此時,一條條紅劍收回他身體,原來他是用多條劍交叉在身前,編織成盾,擋住了這威力極大的一擊。這赤血雖是魔劍,但似乎另有玄機,本身並非魔物。
馬良險些疼暈過去,此刻是勉強支撐才沒倒下。
“求生的慾望蠻強的啊!”黃少鐸緩緩向前走來,臉上充斥著嘲諷,“當你剿滅那黃鼠狼一家時,你一定也聽過那臨死前的悲鳴,一定也聽到婦孺的哀號,甚至見到過他們哀求你放一條生路的眼神……雖然他們是妖,可他們也有強烈的求生慾望。而你卻絲毫不在意,和那和尚一起,輕鬆地將那家族悉數消滅。或許你覺得自己很英雄,可你真有資格這麼做嗎?!如果你相信力量就是一切,那我就代表力量,來宣判你的死刑!”他的語調越來越高,眼中也湧現了濃郁的殺氣。
“你……是那家族的倖存者?你是來複仇的?”馬良彎著腰,用衰弱的聲音道。看樣子,即使黃少鐸不再進攻,他最後也會死於失血過多。
“說對了!我要你也嚐嚐失去親人的地獄般的痛苦!我們妖怪殺人頂多是一口咬死吃了,而你們人類折磨人的手段可多了去了!你們不是最擅常用刑麼?我要學習你們的優點,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被凌遲處死,還是想當人豕?呵呵……凌遲的講究太多了,我怕切不了那麼多刀,還是來個簡單的吧!”黃少鐸獰笑者,盡情休辱著馬良。
“士可殺,不可辱!你來個乾脆的吧!”馬良挺起胸膛,雖然渾身都在哆嗦著,臉上卻無比堅毅。
“你想快點死?我偏不讓!”黃少鐸縱聲大笑,顯得無比興奮。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不管我有多少勝算,我都要救下馬良這個可憐人。我解開視覺屏障,跳到馬良身前,Ace則伴隨我左右。
“哦,是蘭德爾?”黃少鐸並不特別驚訝,而是大言不慚地道:“你老毛病又犯了?在管閒事之前,你有沒有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你以為你能戰勝我麼?”
我對他的狂妄自大和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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