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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對著那男子,原來他就是操縱天祿的那個神秘男子!怪不得我覺得他的聲音熟悉。只見他搖搖頭,滿懷遺憾地說:“想先發制人?這可是你們咎由自取!血濺五步!”不知道這“血濺五步”是招式名還是約定好的暗號,只見他屹立不動,幾道血紅之劍穿透他背後大門,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繞過他的身體,從那些人面前一閃而過,然後依原路縮回。
“再見!”他溫文爾雅地脫帽行禮,然後轉身開門,大踏步離開房間,頭也不回,一路大笑而去。
“蠢貨!為什麼不開槍!還不去追!”黑人被他的無理所激怒,高聲大喊。而那些手下則一個個呆若木雞,站在那裡不動。黑人氣憤地去推他們,卻發現他們早已氣絕,輕輕一推之下,就碎成幾塊,濺得他滿身滿地都是血。
黑人這才發覺,愚蠢的是他自己。
這時候,又一道紅色的利劍從門外直刺進來,雖然看不到用劍的人,但我知道那肯定是黃少鐸沒錯,天下再沒有第二個赤血。
我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可那劍並不是刺向我啊!我下意識地一摸臉,卻摸到了一條熱乎乎、粘糊糊的大舌頭。
“Ace,別鬧啦!”我揉揉眼睛坐起來,原來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夢,怪不得我剛才一直覺得視角很彆扭,就像是看立體電視一樣,明明身處其中,卻被強迫只能看到導演想讓你看到的東西。Ace見我醒來,就跳下床,擺著尾巴叼來今天的報紙。
“我才不看報紙,看看網上的新聞就夠……”我剛要把報紙丟到一邊,卻被頭版頭條的大標題震住了:“某國副總統及隨行人員被刺殺於寶發大酒店23層總統套房內”。
我連忙開啟報紙,壓題的彩色大照片更是讓我驚訝得差點連下巴也掉下來:雖然沒照刺殺現場的慘狀,但看那總統套房裡的佈置以及窗外的景色,分明就是我昨晚夢到的那間,絕對沒錯!而且,旁邊還有那副總統齜著牙的標準照,我對那臉、那牙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
我的這個夢,看來並不是夢,而是某個現場目擊者的記憶。
我匆匆瀏覽了一下關於遇害的副總統的報道,看到其中有段“該國總統正出訪我國,副總統按原計劃應留在國內”的文字,也就是說他絕對不應該出現在此時此地。再聯想起昨晚夢到的對話,我心中已經對事件的始末有了幾分把握,我給呂非彼打電話核實,果然不出所料,那人的確就是呂非彼現在服務的國家的副總統。這下再簡單不過了,覬覦總統寶座的副總統,花錢僱兇來暗殺總統,同時來親自驗收成果;或許他還在作著親手擊斃兇手、為總統報仇的美夢,幻想自己能憑這功勞順利登上總統寶座、得到民眾支援,說不定還能以此為藉口栽贓陷害別人,藉機來剷除異己。但他卻沒想到,自己僱來的兇手雖然殺不死總統,殺他卻是綽綽有餘的。
我不管輿論如何評論此事,想必有點腦子的人,誰都會看出端倪吧?我只關心,黃少鐸究竟是怎麼想的。目前的種種跡象表明,他對神秘男子是言聽計從,不論讓他殺誰,一概毫不手軟。是他太天真,以為這樣就能讓那男子大發慈悲,釋放他妹妹;還是他在忍辱負重,一面麻痺那男子,一面尋找時機?再或者,他有別的計劃?可惜我並遺傳有父親那樣看透人心的本領,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我所結交的朋友,大部分都和我一樣有著開朗的性格,我們高興時能縱聲歡笑;悲傷時也會放聲大哭;痛苦時會對朋友傾訴胸中不快,然後忘掉痛苦,以充滿陽光的燦爛心情迎接明天。我瞭解怎麼應付那些口是心非的偽君子,瞭解怎麼對付卑鄙無恥的真小人;而我最不瞭解的,就是怎麼和那些城府極深,將一切喜怒哀樂都藏著心底的人打交道。他們平時既不是君子,也不做小人,雖然外表看似木頭人,其實在暗地裡秘密策劃著一切;而讓我最不能忍受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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