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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我也不是非要那罈子不可,又那麼貴!”葉穎擰開一瓶可樂,一邊灌一邊說。
“你還知道貴啊!”我哭笑不得。
“你以為我是亂花錢的大小姐啊!”她嗔道。
我還真是認為的,但是不能說,可不能說,萬萬不能說——如果我還要命的話。
第四章 失竊=失敗的偷竊
晚上7點,金鵬酒家,一個豪華包間裡。
“為久別重逢,乾杯!”呂非彼一個人孤零零地舉杯,我和葉穎都倦怠地看著他。不知道是優點還是缺點,我們一般都對此類慶賀舉動沒什麼興致。“感情深淺並不需要用語言來表達”,這就是我們的信條。
呂非彼好歹也是我們的老朋友,熟知我們的脾氣秉性,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自己一口乾掉一整杯酒,口中還振振有詞:“今朝有酒今朝罪,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當然更要好好享受啦!來,在下正式拜謝恩人……”
“免了吧,最近叫我‘恩人’的都走狗屎運!”不知怎的,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黃少鐸。不過,有人肯定對“狗屎”兩字不滿,就是趴在桌子下面的那位——Ace。這不,它正咬著我褲腿低聲叫著,以示抗議呢!
“怎、怎麼,你也會遇到危險?”葉穎還不知道上午的變故。“如果是夜間,你這種B+級獵人還有可能碰上對付不了的棘手對手,可大白天的……”她只是按“常識”推斷,認為不會有光天化日之下就能致呂非彼這種等級的獵人於死地的人。
“說來話長……”我只好當個講故事的,用最俗的話開頭,把上午的情況描述了一遍。葉穎聽罷,似乎陷入了沉思。突然,她一拍桌子,驚道:“赤血!”
“吃血?”呂非彼聽得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是赤血,也就是鮮紅的血液的意思,這是那劍的名字。”葉穎糾正道。
“還有呢?”我問道。
“唉……”葉穎嘆了口氣,攤開雙手無奈地道:“沒了……我也只在神界的兵器譜上看過一點點記載,那條記錄又語焉不詳,就寫了劍的顏色像血一般紅、形態不定,可以從人身體中伸出來,僅此而已。”
雖然幫助不大,但我們總算知道了那劍的名字,也算是進了一步吧!葉穎忽閃著大眼睛,問出了我也想知道的問題:“非彼啊,你怎麼會找了這麼個新工作呢?”雖然“朝廷鷹犬”這種詞彙用在現代顯然不合適,“走狗”之類的也說不上,可放著好好的魔物獵人不做,卻幹起保鏢的動作來,的確有些匪夷所思。
“其實……保鏢也大有前途的……”他尷尬地笑著,似乎在掩飾什麼。
“是大有錢圖吧!”我作出點鈔票的動作。
“這……”呂非彼有點不好意思,摸著頭說道:“慚愧、慚愧……我不該對朋友隱瞞的……其實,我這麼做,還真是出於功利的目的……”
“我說對了吧?”我得意地對葉穎說。不過話一出口,我突然想到,我和葉穎都沒有資金方面的顧慮,即使什麼也不幹,也能維持花天酒地的生活,可別人呢?高高在上的神啊,有時候是不能體察平民百姓的疾苦的。
葉穎流露出些許失望:“人有時候為了錢,也不得不做一些違心的事……”
“但為了那些孩子,也值得了……”呂非彼嘆道,又喝了一大杯酒——幸好只是啤酒,他酒量不是很大。
“孩子?”我和葉穎都很詫異。
“兩年前,我旅行到那個國家,看到了那些與飢餓、疾病、貧困、死亡抗爭的孩子……看到他們那渴求未來的眼睛,為了讓他們能得到他們所期望的未來,我個人犧牲一點又算什麼呢?對付魔物是為了人類的生存,而威脅人類生存的,不只有魔物啊!所以我放棄了獵人的工作,甘願做一個全職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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