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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的慕容山莊都要打壓,自不會放過鳳陽王,可鳳陽王根基已深,朝廷命官夾在皇上與鳳陽王中間左右為難,不要子昭做那樣窩囊的官,雖想回故鄉看看,可看看就足矣,不必到那兒去安身立命。皇上雖說要打壓慕容山莊,估計也是年少氣盛,假以時日定恢復舊時舉措。”
袁熙有些驚訝:“柔兒聽說過慕容山莊?”
水柔敷衍他說:“道聽途說唄,慕容山莊世代神醫,子孫永世不許入仕涉足朝堂,這些不是天下婦孺皆知的嗎?”
袁熙搖頭:“慕容山莊挺神秘的,我也就聽說過慕容垂的大名,柔兒這些都從哪兒聽來的?”
水柔心下一慌,原來慕容山莊不是婦孺皆知的,歪頭笑道:“不記得了,也許是從父親在世時說的。”
袁熙點點頭:“這倒是有可能。。。。。。”
水柔看他信了心裡偷笑,月郡主是慕容山莊的少莊主夫人,她們家的事我能不知道嗎?唉,認識她不知道是否幸事,本不想瞞著子昭任何事的,可是這些還是不告訴他的好,一個岐哥哥就夠他琢磨的了,再知道月郡主崔大相國的事,他又不知會胡亂想些什麼。
想著岔開話題說道:“這從軍的人陸續有回來的,樂笙怎麼不見人影?瓔珞一家急得什麼似的,見人從軍營回來就問,都說沒見著樂笙,他不會是。。。。。。”
袁熙擺手:“不會,我在國都找兵部的同鄉打聽過了,戰死的都已給了撫卹,誰知道這混小子怎麼搞的,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忙過授職之事,去找一趟楊縣令,求他幫忙打聽吧。”
水柔說道:“不如找岐哥哥。。。。。。”
袁熙就忍不住得笑:“別提你那岐哥哥了,還真如樂笙所說,矜鵬鐵騎一到他駐守的城池,就解散部眾不見了蹤影,矜鵬國鐵騎不費吹灰之力就攻破陣地,向國都進發,好在一切都在崔相國掌握中。”
水柔看著他:“你怎麼笑得有些幸災樂禍?岐哥哥安然無恙就行了,為什麼要以命相搏?”
袁熙說道:“大丈夫。。。。。。”
水柔鼻子一哼說:“別提你那些大道理,前些時日起了戰事,你怎麼不去戰場殺敵呢?”
袁熙耍賴道:“我不是,我不是有了功名,朝廷不讓我上戰場嗎?”
水柔笑道:“那岐哥哥還是小王爺呢,就該上戰場了?就該戰死才叫勇敢?那是樂笙的混道理。”
袁熙不說話了,水柔捧住他臉笑看著:“袁縣令不高興了?”
袁熙怏怏說道:“沒有,我哪敢呀?”
只是到睡下也沒再說話,夜裡水柔朦朧快睡著時,袁熙喚了幾聲柔兒,看她沒有反應,蜷縮如小貓一般,心想必是睡著了,輕輕戳著她腦門嘟囔說:“你倒是睡得香,我就怎麼也睡不著,氣死我了,其實我心裡也佩服他能揣測道崔相國的意圖,他的部眾一個沒有喪命,如今他還是高高在上的小王爺,皇上也沒有把他怎麼樣。我就是說說都不行嗎?你也太護著他了,為了護著他就將我的軍,我要上戰場死了看你怎麼辦。。。。。。”
水柔忽然轉過身來看著他,他就紅著臉僵在那兒,水柔環住他的腰,吻住他剛剛還喋喋不休的嘴唇,直到袁熙的身子有了反應才放開,手指輕撫他的臉說:“以後不許再說那個字,我的心裡只有子昭,子昭不用老把岐哥哥紮在心裡,他貴為小王爺,我們還是儘可能離他遠遠的,過我們的安生日子就好。”
袁熙就高興了笑出聲來,好一陣子廝磨後,臉貼在水柔懷裡孩子氣得說:“可一想到他和柔兒一起長大,又定過親,我就是嫉妒,嫉妒得要發瘋。。。。。。”
水柔好笑不已:“子昭,你說慕容山莊的神醫是不是包治百病?”
袁熙懶懶回應說:“既是神醫,應該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