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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外圍。”
外面白總管帶人呼嘯而去。
宮新成若無其事地喝口茶,“別讓他們接近圍牆。防他們火攻。”
話音一落,又有三個侍衛飛奔上樓。此刻,宮新成從袖子裡取出白練,抓在手裡。姜鏘見識過他的白練,知道白練是他的武器。心說不好,他準備出手,說明外面戰局並不理想。姜鏘的手不禁放到布袍上,布袍下襬,還縫有幾顆迷你白磷彈,要不要拿出來呢?不,不急,現在白磷彈才爆了一顆,說明他們還不需要這種熱兵器。她這種從未經歷過戰爭的人,還是老老實實別添亂為好。
正想著,又一顆白磷彈爆炸,外面傳來一聲呼喝,“啟稟皇上,兩個指揮全部殞命。”
宮新成道:“軟硬兼施,勸說這些無辜士兵不要為亂臣賊子賣命。”
外面便一邊威嚇性地又扔出兩顆白磷彈,一邊有侍衛大聲奉勸無頭蒼蠅一般的官兵不要聽信亂臣賊子的謊言。
過了會兒,宮新成回頭對姜鏘道:“外面圍攻計程車兵開始撤退。你帶上四位侍衛上樓收拾一下,我們必須連夜離開。不能等山匪獲知訊息來殺我們。”
姜鏘應一聲,連忙在四個侍衛護衛下,上樓整理包裹。等她下來,卻見白總管剛好帶一男一女進入大堂。女的,姜鏘認識,正是柳鬢。
男的正是平安侯,平安侯進門一看是皇帝,嚇得立刻跪倒:“皇……皇上,是皇上?”
宮新成坐那兒安然不動,“你以為是誰?”
平安侯下意識地看一眼依然站立的柳鬢,一時無話可說,他一個做舅舅的難道此時供出上了外甥女的當,將外甥女推上絕路?
宮新成問:“是你召見陽水太守和總兵,指出住在這個客棧的是正始國太子世昭?”
平安侯磕頭如搗蒜,“臣有罪,臣聽信……臣以為正始國太子潛入陽水,試圖串聯陽水山匪……”
“嗯,朕知道了。”宮新成扭頭看向柳鬢,“你就這麼騙你親舅舅,透過你舅舅的口通知陽水府裡的太子黨死黨,令他們提兵圍住客棧。你知道朕在這種情況下為避免傷亡必然會亮明身份,你也清楚這兩個死黨在重兵包圍客棧之時獲知裡面其實是朕,會如何將計就計。柳鬢,你真是個才女。”
柳鬢脊背筆挺,冷肅地道:“沒有的事,皇上請別口說無憑,亂下結論。”
姜鏘旁邊聽了一笑,舅舅不好意思指證外甥女,這個外甥女就咬緊牙關撇清關係,真是心狠手辣,不把舅舅性命放眼裡啊。
“這種宅門內院婦女天天狗咬狗內鬥的小伎倆,可不應是才女該有格調哦。”姜鏘終於從樓梯走下來。
宮新成看一眼姜鏘,便不再理這事,扔給姜鏘處理。
柳鬢蔑視一眼姜鏘,“喲,這位不是如今眾說紛紜的貴妃嗎。貴妃是看見我說話了,還是拿到白紙黑字的憑據了,還是拿到證人三頭六面對質的口供了?紅口白牙,口說無憑,難道是貴妃的作風?”
姜鏘滿不在乎地道:“莫,須,有,三個字就夠了,廢那麼多話幹什麼,真不是才女該有的格調。請牆角坐,外面還得亂一陣子,屋子中間不安全。”
柳鬢繼續蔑視坐回靠牆角落的姜鏘,“貪生怕死之徒。”
姜鏘這種老狐狸怎麼可能受激,依然平和地道:“貪生怕死是人之本性。一個人的性命來之不易,孃親十月懷胎,爹孃捧在手裡養育十多年,哪個都是爹孃的命根子。你看外面這麼多當差吃皇糧的,不過是拿一份小錢出一份力氣,誰願意大過年的送命。大過年的,他們爹孃團員飯上,哪次不念叨一遍他們的名字,他們對每個家庭而言,非常重要。你卻輕輕鬆鬆說句話,害他們送命,害他們白髮蒼蒼的爹孃再見不到兒子,沒人養老送終。作為一個上位者,有權有勢的人,你這麼輕賤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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