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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不休,我還得當她和唐晨的翻譯。畢竟唐晨實在聽得不夠清楚。整
個晚上唧唧聒聒的,非常熱鬧。朔會含笑聽我們吵鬧。
有時候會喝點酒。我幾乎等於沒有酒量,但供完老大爺的酒總是要銷掉的。唐晨
和朔會幫我喝一些,現在荒厄宴來宴去也學得愛喝酒,一但喝了酒,她酒興一起
,就會翩翩起舞,唐晨會吹著口琴,幫她伴奏。
荒厄原本就長得美,自煉成什麼金翅鵬更標緻了幾分。他們戾鳥,聽說都有著妖
美臉孔和飽實胸脯。但若是一味裸露,也不會讓「食物」如痴如狂。她胸前的羽
毛很恰當剛好的遮住足以構成妨害風化的部份,卻露出纖細美麗的頸子。後來長
出來的銀鱗像是最恰到好處的火樣刺青,讓她的妖美更平添野性和風韻。
當她翩翩的在桌上起舞時,連關海法都會睜開眼睛,蹲在一旁看。
不愧是活了這麼久的老妖怪,跳得這麼撩撥人又臉紅心跳,但又優雅含蓄。你完
全會忘記她的利爪和尖牙,只覺得這樣和諧和理所當然,揉合了女人的性感和女
孩的清純,從翅尖到尾羽,一舉一動,一翔一飛,都緊緊的抓住人的眼光。
跳完以後,她驕傲的接受我們熱烈的掌聲,嬌聲依在唐晨的懷裡,「我很漂亮對
吧?唐晨我很漂亮對吧?孔雀算什麼東西,鳳舞又算什麼東西?」就在唐晨的懷
裡滾。
唐晨雖然聽不太見她說什麼,都會溺愛的抱著她,「我們荒厄是世界上最漂亮的
鳥兒!什麼都比不上!」
連關海法都會讚賞的一笑,舔舔荒厄的臉,更讓她得意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發出
高八度的笑聲。
會欣賞舞蹈的貓。我撐著臉,看著關海法。
當然啦,她不是隻會觀賞舞蹈。她會看書,還會看電視。有時唐晨在房裡練習大
提琴,她會蹲在走廊聽,悠然神往。
朔待她也很特別。放貓食和水時,會恭敬的半跪。我來這麼久,沒看過朔主動去
摸她,而是關海法頂了頂她的手,朔才會輕撫。
如果說,關海法是隻貓妖,那一切都能夠解釋了。但她從裡到外,完完全全,就
是一隻貓。她的行為、習性、氣息,就是貓而已。
相對於她的種種異能,卻更不可思議。
但她似乎抱持著和朔類似的態度,很少顯露她的異能。但卻比朔更隨心所意和入
世。她若高興就會干涉,像是封住玉錚原靈,像是捍衛差點讓我殺了的仁王。但
她若不想,就算我和唐晨在門口出車禍,她也只是靜靜的看。
看到我盯著她看,關海法走過來,頂了頂我的手,我撫摸著她的耳後,她露出一
種非常舒服的神情。圍著我轉,從我口袋裡「勾」出唐晨做給我的幸運帶。
「妳想要?」我問她。
她搖頭,輕輕咬了咬我的手腕。我想,她是要我戴起來吧。
我戴了起來,鈴鐺發出細碎的響聲。她笑玻Я搜劬Γ�痔�醬疤ㄈゴ蠑��恕�
但我要到星期一,才知道她的用意。我很驚歎她的未卜先知。當然,荒厄也有一
點預知的能力,尤其是災厄。但自從她煉成金翅鵬之後,這種能力就減弱到幾乎
沒有了。我想是因為她已經「轉職」(這是她自己講的,還對我解釋了快兩個鍾
頭,解釋到我們打架),幼時的一些能力會被犧牲掉。
但關海法,只是一隻貓呀。
這真是非常神秘的事情。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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